玄臻去了半个时辰就大摇大摆地回来了,陆念婉轻笑地问道:“这么快?你见着小王爷了吗?”
“我见他做什么,东西我给他家下人了。”玄臻说得轻描淡写。
陆念婉无奈地摇摇头,“门都没进去?那依你的脚程,怎用了大半个时辰?”
玄臻扬了扬手上的一卷黄纸,道:“王府外,碰巧见到侍卫要张贴皇榜,悬赏一百金,我就顺道揭了它。”
陆念婉取过他手上的皇榜,粗略一看,疑道:“城东赵家的命案?这都十多年了,怎现在翻出来?”
玄臻跑了一上午,肚子咕噜噜直叫,顺手取了个苹果咬着,说:“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全部遇害,听说就一个家仆抱着他儿子逃了出来,至今下落不明。赵家的悬案,三法司都破不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那又怎样?你几时对破案有兴趣了?”
“我对赏金有兴趣,”玄臻双眸一眯,“一百金呢,我得在街上算一辈子的八字,估摸着也赚不了这么多。”
陆念婉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贪银子了?”
玄臻啧啧道:“从前在山上,自然使不上银子。可如今到了诏都,天子脚下,开销大了,当然觉得银子金贵了。再说了,我得攒点聘礼钱……”
陆念婉笑叹一声,顾自悠哉地茗茶。
玄臻又道:“话说回来,这赵家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也称得上是皇亲国戚了,三法司才会如此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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