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婉的话,仿佛是一盆冰凉的冷水,将段氏的嚣张气焰尽数浇灭了。这两个庄子乃是皇庄,早年由皇帝拨给了摄政王,摄政王又交给了鲁国公打理,每年按时收取红利。

但鲁国公暗中篡改账目,中饱私囊,得了不少好处。

这事儿,自然是瞒着摄政王的。

若被摄政王知道鲁国公吃里扒外,那么追究下来,段氏的靠山就要倒了,她能不着急吗?

段氏忍着怒气,不敢声张,朝陆念婉缓和的脸色,道:“我视婉儿如亲生,本是一家人,实在不用过于讲究规矩。婉儿日日都要照看老太太,我也体谅婉儿你,请安之事,能免则免了吧。”

陆念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母亲,不用将婉儿关柴房了吗?”

段氏尴尬地笑道:“我跟婉儿你开个玩笑,婉儿是老太太的心头肉,你若少了根头发,老太太都要心疼了,哪能关柴房呢?”

陆念妁瞪圆了双眸,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娘?!”

段氏没好气地斥道:“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我……”陆念妁委屈地快哭出来了。

刚才说好了一起来收拾陆念婉的,母亲为什么调转枪头,反而骂了她呢?!

段氏赔着笑脸,朝陆念婉说道:“婉儿,时辰尚早,你在歇会儿,你爹爹不在家,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跟母亲说,莫要见外了。”

陆念婉淡然地笑了笑。

段氏站着极为没趣,携着陆念妁要走。

“等等,”陆念婉叫住了她们,朝陆念妁挤了挤眼,道:“劳烦妁儿妹妹将这死耗子带回去吧。”

那死耗子已开始发臭了,卷着长长的尾巴,瞧着恶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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