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又远在国,赵千川在疗养院跟时易接触他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还是得知时易回国后,他才知道时易竟在赵千川的帮助下,身体和心理的恢复情况大大提高。
他到底是小看了她。
“为我所用?”时慕青疼到眼角冒泪花,心底却只想发笑,“你觉得我在你们身上用了一样的手段?”
“难道不是吗?!”傅江城怒吼道,心头荆棘缠绕,勒得血肉模糊,血浆四溅,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同样是为了时易,以前是他,现在是赵千川,她到底能出卖自己到什么地步?
时慕青忍不住笑出声来,被掐着下巴,头动不了,身子如花枝乱颤。
越笑越停不下来,接不上气咳了两声才平静下来,一双笑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傅江城被她笑得怒火中烧,脸绷得不能再紧。
“同样的手段,当初的你,为我所用了吗?有为了我,跟时易做好朋友吗?”时慕青收起了为数不多的恐惧,两句话问得尾音轻扬,却重重砸进了傅江城的心脏。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时慕青借机甩开他的手,换了个轻松的姿势靠着墙壁,跟个小流氓似的,就差点根烟了。
“同样的手段,害得我哥跳楼自杀,我怎么还敢用呢?”她挑起傅江城的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话说得轻飘飘的。
傅江城眉心跟滴了胶水一样解不开,见她一副风情万种不知死活的样子,用力攥紧了拳头:“你的眼里是不是永远都只有时易!”
时慕青猛地攥紧了他的领带,恶狠狠扯着他逼近自己,扬起嘴角,极尽灿烂:“那你好好看看,我眼里,到底有谁。”
突然逼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她睁着无辜又清亮的眸子,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他,歪了歪头。
深棕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双眼。
“看清了吗?”时慕青无情地推开他,靠回了墙上,轻笑着问。
看清她眼底那座坟了吗?埋着的未亡人,是你啊,傅江城。
“你这么气急败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醋呢,怎么,你很爱我吗?”时慕青笑得没心没肺的,直勾勾盯着傅江城。
这样强装镇定地讽刺他,比想象中更疼。
傅江城被刺中了软肋,浑身燃起了无尽的恨意,扯过时慕青把她丢到床上,欺身而上。
“爱?你配吗?”他喉咙像浸了毒液,每一个字都像要把时慕青毒化。
如果真的有毒,那便同归于尽最好。
他俯身吻住她,不带一丝怜惜,势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粗鲁地把她双手禁锢在头顶,单手解开她的衣服。
时慕青如同被摄了魂,任由他强取豪夺,木讷地如一具尸体,滚烫的眼泪划过眼角。
她骨子里残留的那点卑微瞬间将她淹没,简单三个字,搅得她肝肠寸断。
“你不用做安全措施,医生说,我再也不会怀孕了。”她盯着天花板,留下受刑前的遗言般。
傅江城身子一顿,从她颈间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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