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他们做什么了?”五皇子个性跳脱,阿旧也急着把他拉回来。
穆泽乾想了想,道:“好像听他们说投毒什么的,我以为……他们奸夫淫妇要毒害穆泽瑜,就没去理会。”
穆泽瑜和阿旧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扶额,实在无语。
这五皇子的想象力,不去民间创作戏本,真是可惜了。
“还有什么?”穆泽瑜快要咬牙切齿了,眼下情况紧急,他能再不靠谱一点么?
“没了。”他讨好地挤眉弄眼,蹭到穆泽瑜身边,道,“这次皇城危机,我也要帮你。”
穆泽瑜低头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也罢,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历练。”
阿旧虽然和穆泽乾不熟悉,但以前也听过一些他的传闻,说他向来吊儿郎当,对朝政之事从不过问,偏偏喜爱到民间游历,每次回来都能寻到国君喜爱的宝物,哄得他开开心心。
可穆泽乾没上过战场,没理过朝政,这般赶鸭子上架,真不会出事么?
她这边正疑惑着,那边边听穆泽瑜说:“巡防士兵有一半中了毒,眼下京城稍微有能耐的大夫都被请来,还是颇为棘手,你过去那边帮忙。”
“我……我才不要照顾病人,我也要去对付那些死士!”他拍拍胸脯,颇为得意,“我在民间还学了拳脚功夫,保证……”
“不行。你要么给我回皇宫,要么去帮忙照顾伤员。”穆泽瑜不容抗拒地说完,就拉着阿旧的手,直接走出书房,留下穆泽乾在那边急得跳脚。
哼,上战场不带他就算了,现在柳策之谋反,都兵临城下了,还让他当缩头乌龟,他才不干!
他转了转圆碌碌的眼珠子,灵光一闪,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穆泽瑜的情绪有些低落,出了太子府,直接找来一匹马,抱着阿旧跨上马背,一路狂奔,自朝皇宫而去。
阿旧窝在他的怀里,自然感受到他情绪的不稳定,甚至连呼吸,都比平日粗重几分。
她安静地坐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语言安抚他,只能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算是安慰。
这一招似乎对穆泽瑜百试不爽,果然,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无声的安慰,尽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宫门口。
往日宫门大开,外面守着层层护卫,令人望而却步。
今日宫门紧闭,雄伟的建筑冷冰冰的,就连朱红色的宫墙,都没有一丝活力。
“殿下是怀疑陛下被人控制了么?”仔细思考事情的前后,不难发现蹊跷。
穆桦虽然谈不上是多圣明的国君,但面临皇城危机,他不至于关了宫门,不管百姓死活。更何况,穆泽瑜在外面拼死拼活,却不见他派遣人手过来帮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下不了命令,不是被人控制软禁,就是受了伤害,无力反抗。
而此时控制了皇宫的人,极有可能是窜通柳策之,造成这场危机的真正幕后之人。
若是按照穆泽乾的说话,这一切,都是严秋瑶母子所为。
“若是被控制了还好,至少安然无恙。”穆泽瑜撇下嘴角,声音带着疲倦,“若是真的受了伤,或者中了毒,才是最棘手的。”
别看他平日里与穆桦互相不对付,一旦了关键时刻,还不是惦记着,血缘关系任何时候都无法轻易断了。
阿旧无奈地叹了一声,侧头看他:“你是打算进宫么?”
连穆泽乾那三脚猫功夫,都能翻宫墙出逃,何况是穆泽瑜呢?
“嗯,我需要进去一探究竟。”他凝眸深思,翻下马背,仰头看着正在翻身下马的阿旧,道,“阿旧,我一人进去便可。”
“为何?”阿旧翻身下马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他。
“我还有事情,需要拜托你。”他瞳孔一缩,屏住呼吸。
“是……是鲛奴的事么?”阿旧不敢确定,可思前想后,目前她能做的,除了帮忙安抚逃出皇宫的鲛奴,似乎也没有什么事了。
“那个苏伏不是已经在做了么?”他挑起眉,微微一笑。
阿旧第一次从他听他承认苏伏的存在,她有些错愕,也带着欣喜。总算不是每次提起苏伏,他跟她装蒜。
等这件事过去,她一定要和穆泽瑜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了讲!
“那要我做什么?”
他眨眨眼,让阿旧弯下腰,附耳过去,一阵低语……
往日熙熙攘攘的大街,此刻行人稀少,人人自危,连出门做生意讨生活的人,都恨不得躲起来。
偶尔窜过一两个不要命似的在大街上狂奔,极有可能就是趁乱逃出皇宫的鲛奴,穆泽乾换了一身轻便的紫色服装,优哉游哉地走在空旷的路上,手里还像模像样地拿着一把剑,俊朗的外表给他添了几许侠气,倒是像极了行走江湖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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