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必须。”谢笙缓缓道：“如此说来，白晖不会是因为利益而加害平笙；这样看来，其中应有隐情。”
谢笙只是以理论理，虽然他现在说得轻巧，但是若他真的站在白晖面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还是这么想。
再见到那个自己眼见的毁了自己的命的人，谁能高尚的说没关系？他也只是平凡人，他也有那份少年的风流轻狂。他不能。
李哲说不出话来，谢笙也不想在此事上再计较。问：“平老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李哲叹气道：“自平笙死后，平老将军一直闭门不见客，只有苏阔将军和我进过平府。就算是皇上亲自驾临平府门口，平老将军也没有开门。”
鹤离非叹道：“你们两个年轻人自己聊聊罢，我累了。”
谢笙、李哲两人向鹤离非行了个礼，准备退出竹屋，又听鹤离非道：“笙儿，让傅晗林进来。”
“是。”
风吹着竹叶簌簌作响，天边的火红也即将黯淡。
出了屋，李哲突然道：“我从未听说鹤老除平笙之外，还有第二个徒弟。”
谢笙耸耸肩，道：“也不是什么事都要往外传的不是？”
李哲又问：“那你可记得你是几岁从师？又从师几年了？”
谢笙知道李哲是想打探他的底细，但不知道为什么，道：“鹤老又没说我不是他的徒弟，你来怀疑做什么？”
李哲答道：“觉得奇怪。鹤老说过，此生只收平笙一个弟子，而今突然多出来一个，这不免让我多想，是不是有人胁迫了鹤老。”
谢笙喝的一笑，道：“你未免也太看轻鹤老了，他岂是受人胁迫之人？”
“当局乱，小人多；谁知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李哲看向谢笙，颇为警惕道。
谢笙摇头道：“鹤老收平笙，是给皇家看的。说收一个弟子，那也只是告诉皇家罢了。”
李哲拳头握紧，道：“是不是真正的鹤老弟子，试试不就知道？”
谢笙抬眼，只见一拳抡来。谢笙后侧一步，躲过拳头，道：“是真是假，不在于谁的武功高明。”
“什么意思？”
“隐士高人不知何几，你就算测我，也测不出来。”谢笙耸耸肩道：“我家中有我师兄平笙的字幅，是今年过年时候他送的；平笙的字迹你当能看得出来，若下次有机会，就给你看一看，证明我。你看成不？”
李哲愣愣点头，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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