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李哲,拜见鹤老。”

来者风尘仆仆,一身素衣上沾满了泥灰。

“起来罢。”鹤离非淡淡道。

这时,谢笙对李哲行了个礼,“李哲少将,在下谢笙。”

李哲也对谢笙回了个礼,问道:“不知这位谢公子是……”

“嗯,平子笙,是我的师兄。”谢笙不知该怎答,颇有些尴尬。

李哲先是愣了愣,看向鹤离非,见鹤离非没有反应,才向谢笙敬礼:“谢公子,幸会。”

“叫我谢笙就好。”

其实李哲为人爽朗,如今与他这样对话,绝不是李哲的性情。谢笙这样也是拉一拉氛围,他也不想一直与李哲这样对话。

李哲明显是愣住了,谢笙又道:“我能直接称你为李哲罢?”

“可,可以。”李哲又道:“你和平笙真像。”

谢笙笑笑不语,看向鹤离非;该客套的也都客套完了。

鹤离非开口问道:“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李哲闻言,单膝下跪,抱拳道:“鹤老,下生本想在平笙死讯传开之前赶到这里,但还是晚了一步。平笙无故受白晖陷害,才落得如此……”

知实情者不多,除了皇上的心腹和特意打探的有心人外,也就苏阔、白晖、李哲和他父亲平弓南四人知道。

“白晖?”鹤离非眯眯眼,似是随意看向谢笙一边。

谢笙转头看向鹤离非,道:“平笙和白晖关系素好,应许是有隐情。”

这句话,是给鹤离非一个为什么方才不说白晖的解释。况且谢笙自己也坚信着,白晖不会无缘无故叛他,就凭十多年的情谊。

李哲抬头看向谢笙,道:“平笙死后,白晖加官进爵,虽然不是昔日平笙之位,但也是个正三品将军,又借着平笙之前的声望,得人人奉承;你觉得,会有什么隐情?”

谢笙看得出李哲很愤怒,并把这愤怒撒在白晖头上。

谢笙叹了口气,上前把李哲从地上扶起,又道:“听说白晖自请命,去北方驻守。你说,他既然已经加官进爵,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外驻?”

李哲道:“那是他应该做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