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却没有像任萌萌那么兴奋得找不着北,冷静得像块千年寒冰似的说道:“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咱们得多留几个心眼儿,小心谨慎着点儿,好好琢磨琢磨这几位大臣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是真心实意地帮咱们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傻呵呵地帮人数钱。”
众人听了,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虽然依旧面临着一重又一重难以跨越的困难,但是这一丝希望的曙光就像黑暗中的一缕温暖阳光,让大家重新燃起了斗志,心里头又有了盼头,感觉身上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把整个府宅捂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挣扎不出来。书房里那如豆般的烛光,在时不时钻进来的夜风里哆哆嗦嗦地摇晃着,火苗忽闪忽闪的,把屋里人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歪歪扭扭得不成样子。
萧逸和任萌萌面对面坐在书桌两边,两人的脸在这明明暗暗的烛光中显得格外凝重。萧逸那好看的眉毛此刻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能拧出水来。
“这局势啊,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像一团乱麻,越扯越乱。咱们得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好好琢磨琢磨,可不能迷迷糊糊地就被人给算计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萧逸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那“笃笃笃”的声音在这安静得有些吓人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人心尖尖上,让人心里直发毛。
任萌萌咬着嘴唇,都快把嘴唇咬出血印子了,一脸愁容地说道:“那几个大臣虽说口口声声说要帮咱们,可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跑来帮忙?谁知道他们心里头到底打的啥算盘,是不是有啥不可告人的坏心思。”
萧逸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得像块铁板,说道:“你说得对,咱们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我已经让莫风去悄悄摸摸地调查这几位大臣的底儿了,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啥把柄被兵部侍郎梁大人和徐贵妃攥在手里,被人要挟着不得不来咱们这儿凑近乎。”
“还有叶澜那边的药材,这事儿也急得火烧眉毛了。伤员们一个个眼巴巴地等着用药呢,这可等不起啊。”任萌萌忧心忡忡地说着,眉头皱得能夹死好几只苍蝇,“要是再弄不来药材,伤员们的伤势万一恶化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萧逸盯着桌面,眼神专注得好像能在桌上盯出个洞来,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我明天出去找找我那些江湖上的朋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搞到咱们急需的药材。实在不行,就算是把我这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哪怕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药材弄到手。”
就在这时,秦羽像一阵旋风似的急匆匆跑了进来,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感觉肺都要炸了。“我刚刚在外头东奔西跑,好不容易听到了些消息。林沐兮和许明那两个坏种似乎又在暗地里鼓捣新的阴谋诡计,也不知道他们又在憋啥损招儿呢。”
任萌萌一听,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这两个天杀的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就像两条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臭虫,一直围着咱们嗡嗡乱转,真是烦死个人了!”
萧逸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能喷出冰碴子来,“不管他们出啥阴招损招,咱们都稳稳当当地接着,绝对不能被他们吓倒。”
秦羽喘着粗气接着说道:“我还听说,徐贵妃在宫中也没闲着,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到处拉拢人心,也不晓得又拉拢了多少人跟她穿一条裤子。”
任萌萌气得直跺脚,把地板跺得“咚咚”响,脚下的地砖都好像在颤抖,“这个坏女人,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一点儿都不光明正大,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萧逸握住任萌萌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别着急,别着急,咱们一步一步来应对,我就不信咱们斗不过他们。”
这时,徐公公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着走了进来,“老奴想来想去啊,咱们是不是可以借借慕容雪公主的势力,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
萧逸沉思了好久好久,手指在下巴上不停地摩挲着,“这倒是个法子,不过咱们行事可得小心谨慎,千万不能给公主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不然咱们的良心可就过不去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又商量了半天,一直到夜深得连星星都困得眨不动眼睛了,才各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散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日子就像上了疯狂发条的破钟,滴答滴答地在紧张与不安中飞跑着。府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口,压得人都快没法呼吸了。
任萌萌这些天简直像丢了三魂七魄,整天都蔫头耷脑的。她整天苦着脸,在庭院里跟没头苍蝇似的来来回回快步走着,嘴里一直不停地叨叨着:“这到底该咋办啊?难道真就走投无路,一点办法都没有啦?咱们难道就得一直被困在这死胡同里,怎么都出不去?”她那眉头皱得,就跟拧成了麻花似的,感觉能把好几只肥得流油的苍蝇给活活夹死。脸蛋子上的愁云浓得哟,就跟化不开的糨糊一样。
萧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埋在那张堆满了各种文书的书桌前,整个人都快被那堆纸给埋起来了。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手里紧紧握着一支笔,不停地在纸上涂涂画画,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着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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