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蚊虫喜欢的。”

“不爱说话的。”

“不友爱队友的。”

“张哑巴。”

墨镜下眼神飘忽不定,这可不关自己的事。

人家太聪明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谢雨臣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图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张起棂?”

应鸦脑海中回忆起那张冷峻的脸,这人自己好像有二月多没见到过了。

他的存在感很低,要比黑瞎子低多了。

两人大概都是为了东西而来,但是黑瞎子的恒心更强,一直在自己眼前晃荡着。而张起棂不同,他似是猫,行踪不定,时不时到自家刷个“复活点”。

“这次他怎么没来?他可是高手,一来保底率不就上去了。”

青年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晃悠着,主要观察其神色变化。

之前自己没往那方面想,现在不同了,尤其是知道张起棂探过路后。

谁知道,等下会不会从哪里冒出一个大活人来!

应鸦不担心别的,他担心自己被包饺子。

在外面时,待在社会人群中,反而不是很担心着两人对自己下手。

谢雨臣和黑瞎子两人和自己同行,自己没有什么顾虑,在他看来这两个人并不是意义上的一队人。

但张起棂和黑瞎子两人就不同了,他并不觉得两人有什么基础道德。

之前没下手,不就是没在自己身上探出什么东西吗?

自己的价值在,一个组织看见了自己价值是不保险的,知道的组织多了,自己反而是安全的。

人人都想做成一件事时,他们就会互相牵制。

直觉告诉应鸦,黑瞎子和张起棂是同伙人。

不过,他早有打算,不怕两人合伙,那只是有些麻烦罢了。

“也是,小黑一人便可顶十人。”

“再来一人,有些浪费人力资源。”

“想来谢老板的武力可不差,打三个我还是可以的。”

眉眼弯弯的青年歪头盯着黑瞎子。

换做之前,人很容易忽视应鸦的长相。

但在这样的封闭空间之中,暖光柔柔的,打在青年雪白脸上,反而染上瑰丽。

他在心中暗叹着。

可惜,真可惜,身体太脆了。

“一个瞎子就够了!”

“怎么会让一个哑巴来抢我的钱!”

听者听出其中的真挚,可见其人对金钱的珍视。

“应老板,这一行只有两人的。”

“但你来了,所以是三人。”

放心放心,就我们三个人,暗处绝对没有藏人!

应鸦已经翻译完毕,放下一半心。

“应老板,现在该你了。”

谢雨臣上身向前倾斜,很快就凑近了应鸦。

似冷雪的脸庞上,黑鸦的睫毛、漆黑的瞳孔尤其明显——雪肤乌瞳。

身形一顿,没想到一下子太靠前了,距离实在是太短了。

往后挪了挪,总算是空出一段小距离。

应鸦不说大话,脱下背包,背靠在石壁上,尾椎抵在谢雨臣腿上。

背包放在腿和腹部夹角之中。

手伸了出去,掏啊掏。

掏出一本不大的牛皮本。

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牛皮本,封面的牛皮有着青青灰灰的霉斑,纸沿湿湿重重的。

“这个就是雇主他家人的遗物。”

放开封面,力透纸背的三字闯入应鸦视野之中。

“你们两人凑近点,我这膝盖刚好当桌子了。”

“谢老板还可以打个灯,谁让我现在是独臂侠。”

“小黑,当个气氛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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