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婉带着母亲迅速离开店铺,坐上马车而去。 而在府前二大街的街头,华颜堂的一队人正快步往云州商社这边走来。就在快要接近商社的时候,从街道边突然过来两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华颜堂的领头人正是枉思画,他身后是有琼筵阁五公子撑腰,在京城这块地界上,向来是横着走,还没有谁敢轻易阻拦他们的道路。
枉思画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只见他们身着短打装扮,看不出是江湖人士,还是哪家大户人家的护院。在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枉思画还算比较客气地问道:“请问阁下是谁?为何要管琼筵阁做事?”
拦路的那人拱手说道:“在下也不想与五公子为敌,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云州苏家你们动不得。而且,我也想告诉阁下,想保苏家的人,你们五公子惹不起。”
枉思画一听,心中暗暗吃惊。此人说话不卑不亢,面对五位公子的名号,竟然丝毫没有紧张畏惧之色,反而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暗自思忖道:“在京城能与五位公子势力相匹敌的没有几家,何况这五公子的背后的势力还能上溯到当今京城嫡皇子七皇子,这可是未来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存在。”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背后还能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实力。 但是他也没有进一步行动,这时一个伙计上前来,附在他的耳朵上,轻声说了一句:“枉大人,五公子带着人正往这边赶,不一会儿就到。”
枉思画一听主子马上就到,立刻有了精神,对那人说道:“就请阁下报个名号,也好让我给我家主人汇报一声,要不就这样僵持着,恐怕我家主子觉得我不会办事。”
“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多了,恐怕脑袋装不下。”那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说,没有丝毫的让步,但这句话也把枉思画逼到了绝路。
他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要是我不有所动作,恐怕会让手下人小看了我,觉得我胆小怕事。但是我要是轻举妄动,又怕真碰上硬茬子,到时候不好收场。反而让主人更加被动。”枉思画现在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只听后面有人大声喝道:“我看是谁挡了我琼筵阁的道?”来人正是琼筵阁五公子,说话的是为首的礼部尚书之子赵逸风。
只见这五位公子个个身着华丽的锦服,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身后跟着一队打手,这些打手个个手持精钢锻造的刀剑,锐利非常,而他们也是个个精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家丁护院。
五位公子这时已经走到前来,利落翻身下马,旁边的随从见状,赶紧上前接过缰绳。这五位公子原本都是纨绔子弟,仗着姥爷祖上的庇护才会如此不可一世。如今,这五公子在京城已经打出了名号,有了自己的势力,所以也就更是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对面那人一看,五位公子都到齐了。随即拱手说道:“见过五公子,我家主人让我在此恭候,一旦见着公子,让我给公子带句话。”
那赵公子见对方并没有被自己的喝声震住,而是很平和地给自己说了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心中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好当场发飙,只好强压着性子说道:“那就让我听听,你们家主子说是什么话,能让我们哥几个听了,比见了圣旨还要害怕。”
只见那人缓缓说道:“楚天云阔,息事宁人。”
这八个字一出,只见这五位公子顿时呆立当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别人或许不理解这八个字的真正含义,但作为他们的父辈,却没有不知道的。而他们这些出身的官二代,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因为这句话出自当今皇上之口!
十年前,先皇后不幸病逝,新皇后初登后位。彼时,三皇子和四皇子已然成年,风华正茂,心怀壮志。而七皇子尚是个懵懂孩童,年仅七八岁,十皇子更是年幼,不过三四岁的稚龄。
四位嫡皇子,分属两位皇后,其背后皆有各方势力支持,皇储之争犹如暗潮汹涌,一触即发。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朝廷动乱,甚至让整个国家陷入无尽的内战烽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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