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铺子前总是有一大群孩子和女人在叽叽喳喳,说说笑笑。

陶巅用竹篾筐里的一大堆活蝉换了几个铜板,买了一个糖葫芦,一包桂花松子糖,便晃到旁边的茶铺里,要了一碗红茶,便坐在露天棚子下,也不抬头地听着对方赌坊的动静。

“相公!别卖女儿!!相公!卖我吧,卖我好不好?”一个女人的哭嚎声当街响了起来。

因为太过响亮,差点儿就没把听觉比正常人强许多倍的陶巅给震聋了。陶巅挖了挖耳朵,皱着眉头地继续听着。

“给我滚!你个臭表字。老子的女儿还用你做主?哎对,你也可以卖是不是?等一会儿那边楚馆来人了以后也给你估估价~~~哎?哈哈哈哈哈~”一个穿着粗劣,头发 凌乱,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十分讨打地对着哭倒在地上的母女俩残忍地大笑着。

嗯,看来我运气还是挺爆棚的,刚坐下就碰见了一头急着送死的。哈哈哈哈!陶巅在心里与那个男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秦爷,哎,秦爷!楚馆还没来人吗?那您看看小女的样貌合不合您心意?干脆您就娶了她做小妾得了。”急着进赌坊的男人一见一个彪形大汉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门,便赶快点头哈腰地向他推荐着自己的女儿。

那样貌很是粗犷的大汉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女人,有些鄙视地道:“ 你张三能生出来什么好货色?看这细胳膊细腿的。哎?你小子还想做我的便宜老丈人?你去做美梦去吧!(踢了那男人一脚)等着,那边马上就来人了。滚滚滚,把她们拽那边哭去,别挡着门口影响我家主子的生意。”

这男人闻言便开始连踢带踹他的妻女,同时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着。

看到这里,陶巅就再也没有耐心听了。他手中暗现出了一颗飞针,竖着耳朵等着机会的到来。

没一会儿,一个肥胖的妇人便带着两个打手一路地扭来了。

陶巅一见这妇人,咴呦!熟面孔啊!这不是自己被带到第一家看见就吐了的那个老妈子吗?好勒,君子报仇,利在当下。那你们两个就一起去死吧!

想到这里,陶巅趁着道中间正好有官人鸣锣开道的空,伸指一弹,毒针便稳稳穿过两个官差的缝隙射入到了那妇人的体内。

一根毒针弹出之后,陶巅又装作不经意地拂了一下袖子,第二只毒针不偏不倚地射入到了那死赌徒的肩膀之中。

射完他们,陶巅不由得展颜一笑,哈哈哈,这回那沙碧可真就是个死赌徒了。另外这毒针我就是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你们来个轻轻净净的一窝端。

灭鼠要灭充分,这是作为一个人应该履行的道义。

想到这里,他悠悠然地站起身来,扔下几个从某公子家奴身上顺来的铜板付了茶钱,便抬脚随着鸣锣开道的官差一起往前走。

才走出去一步,陶巅就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停住了身形,转过身又重新走了回来,顺着沿途一路东张西望,看起来好像事在找东西,可实则却是手指一弹,几道携带着煞气的药针又射向了那个因为妇人和死赌鬼倒下而惊讶的秦爷及其两个手下。

没一会儿,“噗通噗通!”几声沉重地倒地声响起后,大街上便慌慌张张地炸开了锅。

“杀人了!!!啊!”

“不好了!赶快报官!秦爷不行了!”

“快点儿,快散开查找凶手!”

……

刚开始从赌坊里冲出来的其他人还只是怀疑地在观望,待到见得秦爷等人真的没了鼻息,没了脖颈跳动以后,顿时就大声呼喊地乱起了套来。

一瞬间,看热闹的,报官的,乱乱吵吵的人群拥挤成了一团。

陶巅表情极其自然地也跟着人围在旁边看热闹,一边看一边听着脑海中系统给出的精彩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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