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一直没有出手,祂的实力和其他人不是一个级别的,祂知道,甄尘和覃天也不想祂出手。
祂只是在屋子里看着东西,别让阿无不小心给打坏了,醒来后伤心。
阿无喝完第三坛酒后,把目光落在了冷冰冰坐着的听雪。
“你,你是……”
听雪看着她,心里有些期待她会说什么。毕竟祂确实不像覃天和甄尘一样,和她亲密无间。
阿无晃晃脑袋,手中握着半截双龙碎骨棍,在桌上敲了两下,指着听雪,“冰块,你冻我是不是?”
“有的。”听雪不知道她说的是在断水门给她冰冻止血,还是刚刚怕她睡着把她冷醒的时候。
阿无不管这些,反正听雪承认了,她就要找回场子,“谁欺负我,我就要打回去。”
“你说得对。”听雪点点头。
阿无好段时间没从屋子里出来,覃天就追进来看,见她一副要和听雪打起来的样子,着急道:“阿无,你小心一点,别把自己弄伤了。”
听雪到底有多厉害,覃天想象不出,他虽通晓人性,也不足以帮助他判断,听雪这朵花对阿无是什么想法。
“听雪,你千万别伤害阿无,她只是喝醉了。”
阿无大怒,把棍子在桌上敲了两下,“覃天,你觉得我打不过祂吗?”
“阿无……”覃天觉得,他要是说得直白,现在的阿无搞不好会生气地冲过来打他。
下一瞬,阿无果然闪现到他的面前,“我听出来了,你觉得我打不过祂。”
两人凑得极近,阿无丢了棍子,按住他后脑勺,不让他退后,仰着头,两人几乎就要亲到。
酒醉的阿无,性格深处的强势完全显露,主动又迷人。覃天心跳如鼓。阿无却忽然低头,贴在他胸前,“你的心脏,跳得好快啊。”
覃天抱住她,“别闹了,我们去睡觉好吗?”
阿无仰起头,“不行哦,我还没把冰块烧融。”她回抱覃天,握拳往他后颈一敲,覃天失去意识,无力地滑落在地。
阿无抱着覃天的腰,任他两条腿在地上拖着,就往外面跑。
甄尘处理完伤口,就呆呆地坐着想事情。他看见覃天晕了过去,被阿无抱着拖过来,就着急地接过。
“你们是我的宝贝,好好在这待着别动,知道吗?”阿无手轻轻按在甄尘受伤的脑袋上。
甄尘定定地盯着阿无,他觉得,阿无可能,一直是清醒着的。但是有些事,只有醉酒了才能做。
说到底,酒本来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与其说是给予人勇气,倒不如说,是解除限制的开关,是人心中关着猛虎的笼子的钥匙。
阿无刚才敲了他的头三下,而且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擦破他的头皮,流出看起来吓人的血量,内里却不伤分毫。
这很难不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甄尘心里松了口气。只要阿无能开心就好。
“阿无,你……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会照顾好天哥的。”
阿无抚着他的头,把覃天在甄尘怀里摆放好,一人落下一个吻,“乖乖的,乖乖的……”
她转身又跑去听雪那里,把桌上剩下的两坛酒都喝了个精光。
她真的有点怕,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听雪已从她的心声中猜出一些,“要在这里,还是另外找个地方?”
阿无不想弄坏翡翠的家,听雪明白她的答案,直接搂着她的腰,转移去了别处。
她们来到一个山洞内,山洞前边的石壁上,雕刻着残凤诀的前半部,深处坍塌,秘籍的内容也随之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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