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深,窗外的冷风刺骨的吹着,寝屋里燃着的香炉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气,驱散了屋内几分寒意。萧长瑜与顾明书相拥而卧,彼此的气息交融,仿佛世间万事万物都化作虚无,唯剩眼前的人最真实。
萧长瑜的手轻轻抚过顾明书的背,目光中带着一丝心疼和自责。他低声开口,打破了夜的寂静:“明书,这一切的误会,我今日定要与你说清楚,不能再让你心中有疑。”
顾明书微微抬眼,目光中透着几分疲惫,也夹杂着隐隐的伤感。他轻叹了一声:“你不说,我也能明白些许。可萧长瑜,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你为何从未真正相信过我?”
萧长瑜闻言如被针刺,眉宇间浮现痛楚。他握紧了顾明书的手,眼中尽是深深的悔意:“是我的错,我太过自以为是,总以为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无惧任何风浪。却不曾想,正是我的疏忽与偏执,伤了你的心。”
顾明书轻声哼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你确实是个笨人,明知我对你一片真心,竟还能被外人三言两语扰乱。今日不彻底讲清,我日后如何与你再谈相守?”
萧长瑜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明书,陆庭轩的事,我也早已明了。他虽对你有旧情,但我知你对他并无半分私念。他对你的照顾,也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今日起,他若仍愿在你身边效力,我亦不会再心生芥蒂。”
顾明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长瑜:“怎么,这次居然愿意大度了?往日那般吃醋,可不曾见你如此通透。”
萧长瑜露出几分尴尬,苦笑道:“我怎敢再犯糊涂?再不信你,我这将军府怕是连你一片衣角都留不住了。”
顾明书抿唇一笑,眼底的冷意稍稍退去,却又问道:“那阿苏尔呢?你为何瞒着我收留他?你可知,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刺。”
萧长瑜点点头,郑重说道:“明书,此事确是我疏忽。我收留阿苏尔,是因他乃准噶尔汗贵族遗孤,父母皆在战乱中身亡。他与其妹妹流离失所,我不忍见他们受难,才让他在我军中效力。他妹妹体弱多病,也需人照料。我虽身为将军,却也不忍见孤儿无依。”
顿了顿,他继续道:“明书,我向你保证,从今日起,我会为他们安排妥当,不会再让此事成为我们之间的心结。”
顾明书听罢,神色稍稍缓和,却还是冷声说道:“萧长瑜,这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若再有任何隐瞒和误解,我们二人再无可能。”
萧长瑜急忙点头,握住顾明书的手,郑重道:“明书,我萧长瑜此生,只为你一人低头,只为你一人牵挂。此生荣华富贵,我都愿与你共享,绝不负你。”
顾明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轻轻捶了捶萧长瑜的胸口,轻声说道:“好,这一次,我信你。若有下次,我便再不与你纠缠。”
萧长瑜笑意渐浓,眼中尽是柔情。他看着顾明书的脸,忽而凑近,低声说道:“我的明书,你当真愿原谅我?既然如此,便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吻住了顾明书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顾明书一阵轻颤。他本想推开萧长瑜,却被那深情的眷恋彻底包围,渐渐失了抗拒之意。
萧长瑜的手缓缓环上顾明书的腰,将他紧紧抱入怀中。他的吻炽热而绵长,带着几分悔意与柔情,仿佛要将之前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焚烧殆尽。顾明书被这深情所动,眼角湿润,却依旧保持着几分理智。他微微退开些许,气息微喘,低声说道:“萧长瑜,你若再负我,今日这番柔情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罢了。”
萧长瑜抬手轻抚顾明书的面颊,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深邃却坚定。他低声说道:“明书,我发誓,再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从今往后,我必定以真心待你,再无半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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