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镇,暖阳轻柔地洒在青石板路上,街边的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处处透着烟火气。镇中,赵府的朱漆大门紧闭,墙内的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彰显着这户人家的不凡。

赵府当家赵崇山,五十有三,身形魁梧,胡须浓密,身着绸缎长袍,看着颇具威严。可这看似体面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龌龊不堪的心。

其子赵玉郎,年方二十,生得眉清目秀,剑眉星目下是略显怯懦的神态。儿媳林婉娘,十八芳华,是邻村林秀才的掌上明珠。她肤若凝脂,眉眼含情,嫁入赵家后,操持家务,孝顺公婆,一心做个贤妻。

赵崇山还有个弟弟赵崇海,常年在外奔波经商,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其妻孙玉娇,生得妩媚动人,一双桃花眼顾盼间尽是风流,性子也如那春日里肆意生长的藤蔓,随性又大胆。

春日的一天,花园中繁花似锦,林婉娘在晾晒衣物,微风拂过,发丝轻扬,宛如画中仙子。路过的赵崇山看到这一幕,目光瞬间被勾住,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念。此后,他总找借口接近林婉娘,言语轻佻,吓得林婉娘又羞又恼,却因身份悬殊,只能默默忍耐。

一日午后,厨房中林婉娘正专注切菜,准备一家人的饭菜。赵崇山趁四下无人,猛地冲进厨房,一把抱住林婉娘。“公公,你这是做什么!”林婉娘惊恐尖叫,拼命挣扎。“婉娘,你就从了我吧,我惦记你好久了。”赵崇山喘着粗气,脸上满是贪婪。

恰在此时,赵玉郎走进厨房,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怒火“噌”地一下涌上心头,冲上前与赵崇山扭打起来。“你个畜生,放开我媳妇!”赵玉郎怒吼。赵崇山力气大,一把将赵玉郎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敢坏老子好事!”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林婉娘哭着扶起赵玉郎,赵玉郎满心愧疚,眼眶泛红:“婉娘,是我没用,护不了你。”林婉娘只是抽泣,满心绝望,不知往后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孙玉娇自丈夫外出后,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她瞧上了赵玉郎的俊俏模样,时常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展露风情,言语撩拨。赵玉郎因父亲丑事正烦闷不已,在孙玉娇的刻意引诱下,竟鬼迷心窍,与她有了私情。

日子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赵崇山对林婉娘贼心不死,变本加厉地骚扰;赵玉郎和孙玉娇的私情愈发大胆,全然不顾伦理纲常。

这年盛夏,酷热难耐,夜晚的赵府格外寂静。赵崇山又悄悄起身,摸到林婉娘房门外,轻轻推门而入。林婉娘正在熟睡,突然感觉有人靠近,惊醒过来。见是赵崇山,惊恐地想呼救,却被捂住嘴巴。“婉娘,今晚你逃不掉了。”赵崇山淫笑着,双手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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