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启眉眼染上愠色,正要发怒。

府医两手是血的匆匆跑出来。

“殿,殿下,晨奉仪孕期食用朱砂,她本就身子弱,如今又遇早产,恐,恐怕孩子,要保不住啊。”

听到这个消息,苏卿玉气血上头。

一脚踹在府医的心窝之上。

“堂堂太子府内,何来的朱砂?你这个庸医,若是保不住她的孩子,你便去给她陪葬!”她言辞犀利,显然是一定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的。

府医不敢耽搁,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又带着稳婆进去给晨奉仪接生。

容启反应过来。

是有人将手伸到了梨花苑。

于是将萧宏叫了出来,下去查这回事。

苏卿玉则脑筋一转,眼前不就有个真凶?

于是命令萧宏:“先去查查陶侧妃的沁竹苑,她今日让晨奉仪行礼的嫌疑,可还未洗脱,定然是嫉妒对方晚一年入府,又比她提早有孕,心生嫉妒,才做出此等恶事来。”

苏卿玉可没忘记陶溪若入府时是怎样勾引的太子殿下。

于是如今一出事,她便立马将矛头指向了陶溪若。

陶溪若没做过,自然不怕被查。

而萧宏见太子未曾发话,便听了苏卿玉的,匆匆去了沁竹苑搜查朱砂。

容启不发话,陶溪若便不敢起身。

顶着日头跪了有两刻钟后,萧宏带着人匆匆回来。

只是回来时,看向陶溪若的眼神,多了两分探究。

“殿下,这是从侧妃主殿妆奁处搜到的磨细了的朱砂粉,您看......”萧宏将东西递给太子。

苏卿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随后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前拉扯陶溪若的衣裳,似要与她打起来。

“你真是该死!若是害了晨奉仪肚子里的孩子,你们陶家,等着赔罪!”她气急败坏。

本来与别人分享丈夫她就难受。

眼看着怀不上。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亲妹妹”苏卿晨身上,好不容易熬到花开结果,到了如今,这个果子要熟了。

却被陶溪若这个妒妇给毁了!

她险些晕过去。

还是容启扶住了她。

随后又厉声质问陶溪若:“侧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都在,谋害晨奉仪的罪责,你可认?”

陶溪若从未做过。

又怎么会因为这三两物证而认罪。

就见她笔直的跪着,坚定回答:“妾身从未做过,自然不认,妾身不知这朱砂粉从何而来,或许有人贼喊捉贼,晨奉仪住的梨花苑,妾身再厉害,也不会将手伸到梨花苑去。”

如此一来,容启又犯了难。

而苏卿玉则气恼的要命,恨不得仗着太子在给她撑腰,打死陶溪若这个罪魁祸首。

“你胡说!”

她说完,又去看太子,扑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殿下,只有您知道,我多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怎么可能在孩子不足月的情况下,给晨奉仪喂朱砂。”

随后,她似乎是想到什么。

又止住眼泪,问容启:“会不会,是太子妃?她怕晨奉仪的孩子威胁到她儿子的地位,这才吩咐陶侧妃陷害晨奉仪的孩子?”

提到太子妃。

陶溪若的表情才出现皲裂。

立马对容启开口:“太子殿下,太子妃从未同妾身说过这些话,不可能是太子妃。”

容启拿捏不住。

可他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凶手的人。

于是冲萧宏摆摆手,开口道:“把陶侧妃以及她的近侍,全部押去地牢,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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