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朱厚熜:殴打祖宗第一人!
朱瞻基连忙回应:“这是我爹和我的想法。”
朱棣转身正对着庄牧,且没有理会朱瞻基的回应。
自己亲手培育的孙子,其是什么性格,他岂能不知?
不说实话。
于是,朱瞻基就这么样跪着,匍匐在地。
“话说,你的扑克牌呢?玩两把。”
闻言,庄牧便从柜台取出自己制作的扑克牌,递到了其面前。
朱棣直接招呼起了姚广孝和徐妙云,打扑克牌。
他想知道,这老道士到底有多聪明。
若是皇帝对比,他虽年迈,但尚有一些胜负心。
既然朱厚熜能够险胜姚广孝。
那自己未必不能。
下围棋,自己屡屡战败,扑克牌看运气的东西,自己岂能也屡屡败输?
徐妙云身为大家闺秀,自然是聪慧无比,很快便将扑克牌的规则简单了解了一遍。
“老三,别傻站着,你发牌。”
朱高燧见状,弓着身走上前,便开始发牌。
而徐增寿则是站在自己姐姐身后,好奇的观望着。
他们丝毫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朱瞻基。
望着这一幕,庄牧也是无言。
皇家的事情,就是复杂且多变。
一副牌到手,地主,二十张牌,很顺,还有个小三炸弹。
本以为这把能够轻松取胜,结果老和尚的牌更顺。
老和尚在出大王获得出牌权后。
眨眼间,老和尚手里就剩两张牌。
“皇上,我就剩两张了。”
闻言,朱棣自然是不犹豫。
“炸弹,老和尚,这下你走不掉了吧。”
“我也就剩两张,看来是我赢了。”
结果,姚广孝只是微微一笑。
“皇上,您笑的太早了,皇后娘娘手里还有牌呢。”
说完,徐妙云便将手里的小四炸弹丢了出来。
然后打出对五,让姚广孝手里的牌顺利走掉。
朱棣愁眉。
“就差一点走掉了。”
姚广孝只是笑笑不语。
而接下来的几局,基本上都是姚广孝赢。
除了徐妙云有次运气好的没边,这才输了一局。
十局输其一,基本上是算无遗漏。
能够精准的判断自己手里还剩什么牌。
最后一局,还是姚广孝顺利溜掉,朱棣有些气愤,丢掉手里的牌。
“又差一点,不然我肯定赢了。”
听着这话,姚广孝淡淡的笑道。
“皇上每次都差一点,却并不知晓,这并非是运气和差一点的问题。”
“而是没有合理运用自己手里牌的问题。”
“不合理的使用,再好的牌,也会打的稀烂。”
“就像第四局,皇上手里明明拥有四个二,但因为这炸弹很大,不舍得拆。”
“导致我几次都成功用a顺掉单牌。”
“再者,皇上总是想着,再等一手,再等一手。”
“可微臣手里的牌,一共就只有十七张,算着对子组合,三带一,顺子,飞机等等,看着再等一手,看着可能还有少说六七个回合。”
“实则,说不定,三个回合分胜负,再等一手,只不过是微臣的胜率在不断攀升罢了。”
“贪和不算,是皇上输多赢少的原因。”
朱棣顿时有些不服气。
于是解释道:“老和尚,你经常玩,我和妙云自然是斗不过你。”
“这很正常,何必如此算计?”
自己偶尔玩玩,徐妙云也是第一次玩,自然是斗不过姚广孝这条老狐狸。
闻言,姚广孝依旧淡然。
“可那位嘉靖皇帝,在短短的三个回合内,便清楚的了解了规则,且合理的运用起了规则。”
“若非他运气差,不然,哪怕是我经常玩,恐怕也得输给他。”
要是这份能力,用在正途上。
其功绩,是肯定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这时候的朱高燧也缓缓开口道:“爹,儿子也觉得姚先生说得对。”
“这朱厚熜确实聪明的很。”
“他即位的时候,只有十几岁,便通过大礼议之争,斗倒了权臣,获得了在朝堂上绝对的话语权。”
“不然,他怎能改您的庙号呢?”
十几岁?
朱棣略有些惊讶,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国子监里读书吧。
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看来,这朱厚熜确实是天生的皇帝。
十几岁,就能斗倒权臣,试问多少皇帝能够做到。
大多数皇帝,若是少年登基,基本上都是傀儡。
只有在成年后,或许有可能夺回权柄。
朱棣嘴角微微扬起,看来,朱瞻基的子嗣后代,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行了,起来吧。”
闻言,已经跪麻的朱瞻基,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时候,徐增寿的目光有些诧异的望着朱高燧。
奇怪?朱高燧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要是没记错的话,朱厚熜确实很聪明。
只可惜,这股聪明好像并没有运用到治国上。
他们行走在嘉靖朝的时候,看见的并不是大明的兴兴向荣。
反倒是,尸骸遍地,路有冻死骨,流民百万之众。
这可不是明君治理下,会产生的场景。
朱高燧察觉到了徐增寿的目光,便眯着眼,笑了笑。
显然,朱高燧在刻意为之。
看着面前的朱瞻基,朱棣拍了拍其肩膀,开口道:“小子,你向我保证没有用。”
“你得让你二叔相信你。”
“他跟随我征战多年,不知道给我挡了多少明刀暗箭。”
“说的难听点,你的屁股能坐上那把龙椅,有他的功劳。”
“我也不愿意看见他就这么被你杀掉。”
“说到底,他还是你二叔,是我儿子。”
“当然,我也不愿意看见你死……唉,手心手背都是肉长的。”
“要是真的非死一个,那不如死我这个老头子,你们还年轻。”
朱瞻基神色动容。
“爷爷,我……”
不过,朱棣并未给其说话的机会。
继续说道:“你越来越像建文了,老二也越来越像我。”
“也不知道你随谁。”
“我给他的承诺,没能兑现,我希望你也不要兑现。”
“但我同样希望,你不要成为建文。”
“说服你二叔,不管用什么办法,要是他原谅你……皇太子皇太孙的位置不变。”
“若是他执意要争,那我更愿意选择当年的自己。”
“行了,去吧。”
听完,朱瞻基便颔首点头离开了。
想要得到朱高煦的原谅,何其之难。
其实朱棣还是期望,能够让皇位从朱高炽手里流下去。
不过,要是真的两党争斗,那自己可能会更为倾向于当年的自己,也就是现在的朱高煦。
……
嘉靖朝,西苑。
朱厚熜略显狼狈的回来。
其身旁侍奉的太监,皆是胆颤心惊。
谁也不知道皇帝在那家酒肆里经历了什么。
不过,可以感觉到的是,皇帝的心情十分不好。
肯定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若是心中怒气迁怒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朱厚熜回想着那老头挥刀的模样,思绪良久。
直到深夜。
这天,朱厚熜罕见的没有打禅修道。
就这么静坐了一天。
吕芳望着这一幕,对着黄锦小声的询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回来之后,便静坐一天了。”
“深夜都不睡?”
朱厚熜的作息是十分良好的。
早睡早起,每天修道,打坐。
很少有熬到深夜。
黄锦摇了摇头,小声道:“主子进了酒肆后,很早便出来了。”
“他不让奴婢随同,我也不知道主子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候,朱厚熜猛地睁开眼。
喝到:“来人!!!”
闻言,吕芳和黄锦便连忙来到朱厚熜的面前跪下。
随即其语气十分急促的吩咐道。
“去,给我取一份成祖爷的画像。”
“快去!”
虽不知为何,既然是皇帝吩咐。
那他们自然是照办。
哪怕是深夜,成祖皇帝的画像,只在皇史宬和太庙中拥有。
吕芳开口:“去皇史宬……”
结果还没说完,殿内又传来了朱厚熜的声音。
“朕要太庙里的那份画像!”
吕芳和黄锦相视一眼,便兵分两路。
将皇史宬和太庙中的画像都取来。而这时候的朱厚熜,神色却在变化。
时而开心,时而恐惧,时而愤怒,时而兴奋,心情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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