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我后天跟你去的时候,在半路救救他,不让他被刺杀不就行了。

不然省的这「脏」水再泼到你身上。”

虽然夜里的殿内不如白天明亮,但还是能看到李承泽此时,略微凝滞表情。

他不明,因疑惑而稍稍偏了头:“不必如此吧?他与太子有仇,任谁应该都不会想到我身上来。”

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无妨,做个全套戏而已,不当事儿。”

说着说着,人就已经开始往外头走了,出门前,对着榻上之人摆了摆手。

李承泽:......

他现在已经疲惫的动弹不了了,只用最后的力气撑着嗓子喊了句:“必安,更衣!”

更完衣躺在床上的李承泽,入睡的速度,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快。

次日清晨。

陶镜杨起了个大早,去李承泽寝殿的时候,他竟还没醒。

这怎么行,时间就是金钱呐。

但想了想,洗经伐髓这事儿也得循序渐进,让人产生畏难情绪可就不好了。

于是就对范无咎说:“行,那我先出府逛逛了。”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陶姑娘。”范无咎取下腰间挂着的钱袋子,递给陶镜杨。

“这是殿下吩咐的,说您要是出府,就把这个给您。殿下说了,随便花,不够就再差人送。”

看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陶镜杨扬起了这么多天,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抬手接过钱袋子,向范无咎说道:“替我谢过殿下啦。”

随后扬长而去,路过谢必安时,二人还点了个头互相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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