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江帆咳了咳。
死脑子快想办法.....内心极度活跃。
好在这时,一大群记者跑了过来。
为了江帆刚刚的获胜而来,一下子把索里昂和梦浔挤在了后面。
江帆发誓,他从未像今天这般热爱采访。
因此十分热心的回答了记者的各个问题。
甚至当记者要没有问题了,他还主动发起了话题。
就这样硬磨了近半小时,江帆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够影响人心的心理学效应。
十分适合他眼下的困境。
因此等记者们离开后。
他突然不再伪装,反而落落大方的承认自己就是行雄豪。
“没错,我就是行雄豪,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突如其来的转变把,梦浔和索里昂整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原本还以为江帆要继续死不承认,结果一个采访过后,竟然主动承认了。
“抱歉,上次在雷公山的言语给你带来了伤害,真的是罪该万死。”江帆诚心的向梦浔鞠了一躬。
后又想索里昂道:“你误会梦浔姐了,我其实和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其实也很想吃你们的喜糖。”
索里昂和梦浔面面相觑。
对江帆这良好的态度转变有些手足无措。
索里昂那憋了近半年的洪荒之力,也被江帆那一句想吃你们的喜糖给强行压了回去。
“你?”
梦浔打量着江帆,感觉对方是不是突然一下子吃错药了。
“找一家咖啡厅,坐下聊吧,这里人多眼杂。”江帆认真道。
索里昂和梦浔又对视一眼。
最后跟着江帆来到一家咖啡馆。
“说吧,你在耍什么把戏,别以为你道歉,我就能饶了你。”梦浔坐下后直接冷声道,“你给我造成的麻烦,远远不是你一两句道歉就能了结的。”
“我知道,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但眼下我有件事,我思考了下,必须要依靠你们,或者说只能依靠于你们。”江帆道。
“依靠我们?”梦浔眉头微蹙,突然感觉要听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江帆这时没有直说,而是找服务员要了张纸笔。
上面写着,‘接下来尽量别说话,点头摇头即可’。
梦浔和索里昂一看,十分错愕的看向江帆。
江帆没说话,只是拿笔点了点纸。
“好,我们不说话。”索里昂道。
江帆和梦浔同时眼睛一瞪。
索里昂顿时一下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的直挠头。
江帆没在管他,而是拿纸笔又写了个‘知道三圣鸟吗?’。
梦浔和索里昂对视一眼,后直点头。
江帆又写了个‘知道急冻鸟吗?’。
梦浔和索里昂直点头。
目光开始直直盯着江帆的笔看。
江帆这时又写到‘急冻鸟的羽毛在我这,能够召唤急冻鸟而来’。
梦浔和索里昂的眼睛从一瞪到大瞪。
江帆继续写‘我想麻烦你们帮我保管。’
梦浔和索里昂不再是大瞪,嘴巴也张了起来。
紧接着梦浔把纸笔抢了过来,写了句‘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们?’。
江帆把纸笔拿了回去写到‘原因还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是我现在唯一能够求助的人。’
写完后,江帆又指了指第一句话,点头还是摇头。
梦浔和索里昂沉思了几秒,最后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梦浔瞪了索里昂一眼,随后就是两个点头了。
江帆满意点头,拿着纸笔写了句跟我走。
随之起身离开。
梦浔和索里昂,闻言也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
见江帆不说话,他们也一句话不说。
直觉告诉他们,有人在监视。
十几分钟后,江帆来到了大会给他安排的房间。
让梦浔和索里昂在外面等待了一会,他拿着一个盒子交给了梦浔,
盒子上面有着一张纸,写着‘急冻鸟羽毛在里面,快走,等我去找你们’。
梦浔和索里昂看到后,对视一眼拔腿就走。
江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渐渐露出笑容。
没过多久脑海响起了耿鬼的声音。
“江帆,你刚刚那一系列行为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啊。”
江帆转身回到房间。
“老鬼,心理学有个效应叫富兰克林效应。”
“意思是当你去诱导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来帮助你。”
“你猜他在帮助你后,是会继续讨厌你还是产生好感?”
耿鬼陷入沉思,片刻后胡乱做了个选择。
“产生好感?”
“没错,就是产生好感,并且越不喜欢你的人,只要他答应帮你了,他在事后就越容易对你产生好感,虽然不能说百分百,但大部分人都会这样。”
“为什么啊?”耿鬼很不理解。
“因为人心都有一杆秤啊,你帮助了你一个讨厌的人,你如果还能继续极度讨厌对方,你就会对自己深恶痛绝,恨自己蠢,从而陷入情绪困境。
可如果你不想陷进去,你的潜意识就会帮你脑补对方的优点,帮你合理化自己为什么要帮对方,比如对方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之前不小心误入歧途,又或者对方也是被迫无奈,才与自己为敌之类的。
总之只要她想让自己心里的那杆秤平衡,让自己好受些,那她就只能脑补出一些理由来,这些理由有很多。
但绝对会有一两项是在夸我,让其产生好感,特别是如果我在事后,再强烈的感激她,她就会对我产生更强念的好感,比如觉得我这人很真实,懂得看人。”
江帆平静解释道。
可耿鬼听完似懂非懂。
江帆只能又道:
“如果你还是不能理解,可以从这个效应的反面理解一下,假如你是一个施暴者,你在某一日杀了很多的人和宝可梦,你的内心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所以你的内心会在那一刻产生强烈的愧疚感和自责。
可该如何不让这份愧疚感和自责继续下去呢,很多人就会在内心中寻找自己非杀对方的理由,比如你所杀的宝可梦和人类都是坏人,都是该死的人。
特别是如果这时有人告诉你,那些人其实也杀了人和宝可梦,你就更容易觉得对方该死,并且你大概率不会去想着辨别那个告诉你消息的人,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你只会更愿意选择性的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答案。
这么说,你可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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