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扭头看去,原来是容柔郡主。

她身穿一身彩色碎茶儒裙,外披描金线彩色披风,走过时长长的裙摆拖出一道炫丽的光,高昂着头,十足一只骄傲的孔雀似的。

“以假乱真,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亏得还被你们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似的,一群马屁精!”赵容柔斜睨了一眼那几个说话的贵女,满脸的不屑。

那几个贵女的身份地位比不上赵容柔,被这样抢白也不敢驳嘴,只得怯怯地走开了。

谢宛韫本想怼回去,看着赵容柔高昂着头往前走,根本没看路,她便改变了主意,偷偷伸出脚绊了她一下。

“哎哟!”赵容柔摔了个狗啃泥,顿时惹来一顿哄堂大笑。

“谢宛韫,你找死!”赵容柔张牙舞爪怒骂着,却不敢真过去打谢宛韫。

因为她打不过!

“谢宛韫,你这样待客,真是没养教!”赵容柔怒骂道。

谢宛韫:“我们谢家待客分人和畜生的,人有人的待遇,畜生有畜生的待遇。像那些还未进门就乱吠的狗,一般先给一顿棒子,打老实了再放进去!”

赵容柔怒不可遏:“谢宛韫,你说谁是狗?”

谢宛韫:“谁被打了谁就是呗!”

“啊啊啊!”赵容柔无能狂怒。

谢宛韫:“切!又菜又爱作!”

任初夏对着谢宛韫星星眼:“宛韫,你现在战斗力好强啊,我好爱你哟!”

谢宛韫朝不远处努努嘴:“小声点儿,等下有人要吃醋了!”

裴正程跨过门槛,大步走来。

“阿程。”任初夏高兴地朝裴正程挥手,裴正程听到后一路小跑着过来。

赵容柔看着裴正程,想起春浴日那天,设计他和汤之敏一事未成,顿时怒上心头,故意冲出去要与裴正程来个肢体碰撞,想恶心任初夏。

哪知道裴正程在经历了春浴日的事后,除了任初夏对其他女生都有点畏惧了,特别是赵容柔,他远远看见就戒备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赵容柔的阴谋自然落空了,她心里怒火更盛,看见一旁的谢新满一副柔弱的样子,本着柿子挑软的捏的原则,上前一步说道:“这就是你们谢家找来的赝品?虽然样貌不错,可却透着一股子寒酸气,可还得好好养一段时间,多习习六艺,才配得起谢家二小姐这个称号啊!”

“谢二小姐寒酸,你就高贵?因为你穿得花吗?跟个花孔雀似的,不,说你是花孔雀还高评了你,顶多是花母鸡。”任初夏骂完了赵容柔,这才对裴正程说道:

“你去找谢公子吧,这里有母鸡要下蛋,男子不宜看!”

“花母鸡,这个形容好贴切啊,初夏,你文采见涨啊!容柔郡主不是鸡就是狗,总之不是人。”谢宛韫朝任初夏竖起大拇指,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气得赵容柔直跳脚。

“喂,你是哑巴吗?我说的是你,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赵容柔指着谢新满挑衅道。

谢新满刚要答话,却被谢宛韫制止了,她笑吟吟地问赵容柔:“你知道我妹妹为什么不跟你说话吗?”

赵容柔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什么?”

谢宛韫:“因为我妹妹不懂畜生话呀!”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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