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过,就有几波人踩着三轮车,以帮着长辈搬家的名义,来回几趟把这批货都搬走了,庆爷爷一下子就收了两千多块钱。
这次的货他收的价格很低,新鲜鲅鱼一斤才买四毛,黄鱼拿五十斤以上八毛,大海虾贵点一块二,烤鱼和鱼片一斤要一块,酥脆的烤鱼骨才要三毛。
思沫丫头坐晚上的车,还赶趟把钱给她送过去。这次卖低价主要是为了尽快回款,他担心思沫押给那头卖家太多钱,日子不好过。这么些海货不押一大笔钱人家怎么可能给她送来,难道她还能自己捞吗?
容思沫:嗯嗯,您老真相了,确实是我自己下海捞的!不花钱!
以前城西这一片全归庆爷管,他手下有运送货的,也有跑门路联系进货源的,也有零散卖货的。
容思沫上高中那时候就是从庆爷这儿赊货去零卖的,她这样的孩子还有几个,靠赚差价挣点零钱上学,或者养活家里的弟弟妹妹。庆爷平时教他们点功夫,主要是为了跑快点,别被纠察队的给抓住。
自从黑毛跟庆爷杠上以后,他这边受了不少影响。庆爷毕竟六十多了,年纪不饶人,几次硬碰硬的打一场,他都受了伤,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庆爷爷已经把出去零卖东西的活儿都收了,弄到货以后只给可靠地人成批拿走,现钱现货,就这样他弄来的货还总是被劫。
他只留了山洞那边一个场子,没有内部人带着,谁也找不到进不去。可这样也影响了规模,来交易的人数也就少了很多。
这次他以极快的速度收回了现金,那些人怎么卖他就不管了,钱货两讫。这次的钱他打算都给思沫带回去,下次再有这样的货,价格也会再加一些,这也是跟拿货的人说好的。
他想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绝不会把思沫说出去,以后也少让自己手下跟她接触,省得给她带来麻烦。
容思沫上午带着孩子们去逛了逛动物园,里面味道不好闻,也没有多少种动物,只有两只老虎、几头梅花鹿,一些锦鸡什么的。她没觉得这些动物可爱,脑子里想的都是把它们红烧还是清炖更好吃。
园里猴子最多了,整个假山上一群一群的,有几十只,伸着手朝人要吃的。思沫怕它们伤到三宝,只让他们远远地扔了一些爆米花给猴子,引来它们一群争抢打架……
孩子们逛得很兴奋,看着动物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为晚上要坐火车,容思沫也不想他们玩得太累,中午就带他们回去了,几个孩子有些意犹未尽。回去后还跟爸爸讲了半天动物园见闻。
晚上他们进火车站的时候,容思沫看到了庆爷爷,他远远地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打招呼,然后比划了个喝水的姿势。
容思沫明白,那是让她在车站的饮水处见面,不用让别人知道。进站以后,思沫拿着空罐头瓶子说去打水,让孩子们听话,就待在小王叔叔的身边,自己去见庆爷。
见没人注意,两人小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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