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五郎听了王楚歌的话,并没有立马应承下来,而是斟酌着说道:“这我不能确定,得先回家问问我阿娘。”

“好,”王楚歌也没催促,问问长辈,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我能不能要个比你这个更大点的?”

“还有啊,我也可以要你这个图案吗?”王楚歌一口气说道。

既然要回家问长辈,那就一次性问个明白。

“这个图案,是我家妹妹根据每个人的喜好设计出来的,”紫五郎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阿娘同意,你也可以把你的喜好告诉我,我让我家妹妹也给你设计一个,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王楚歌思索了片刻说道,“好啊,好啊,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要个独一无的,也着实不错。

“我,”展武清也忙不迭地举手道,“顾衽兄,你也能帮我问问吗?我也想要一个更大点的?”

“好。”

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

一起就一起吧!

“也算我一个。”

“嗯。”紫五郎统统应下。

自此之后,有了书包做调节,屋里的四个人感情都融洽了不少。

紫五郎也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阿娘总是说,只要是妹妹拿出来的东西,甚至是妹妹说过的只言片语,都得好生看重。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你们着急吗?”紫五郎突然回过神来,无厘头地问了一嘴。

任红涛、王楚歌、展武清三人皆是疑惑地看着紫五郎,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着急?

“哦,哦,”王楚歌眼珠子滴溜一转,一拍大腿道,“着急啊,可着急了。”

能不着急吗?

他巴不得现在就把紫五郎的那个抢归己有。

紫五郎看着王楚歌盘腿坐在床上,嘴角一阵抽搐。

能不能别总是拍大腿,就像是个农村吵架老太太似的。

“吃完晚食,你们谁陪我请假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早点给家里传个话?”

“我。”

“我。”

“我。”

三个人同时举手,都要一起跟着去。

用过晚食,四个人同时到夫子那里请假,要外出一个时辰。

踏出学堂大门,紫五郎深吸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北元镇的大街上溜达。

街道两边,人来人往,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紫五郎看到一个售卖糖葫芦的老伯,就走上前去,问道:“老伯,请问您知道福缘酒楼……”

然而,紫五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红涛打断了:“顾衽兄,原来你是要去福源酒楼啊,我知道啊。”

任红涛今年十三岁,和紫五郎同岁,但是生辰比紫五郎要小上两个多月。

他的父亲任广琛和福源酒楼的楚掌柜是多年的好友。

所以,他对福源酒楼的位置,那可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说是第二个家也不为过。

“跟我走吧。”任洪涛说完就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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