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堵住谢栖迟的嘴,沈清墨上车后,开始装睡。
起初是靠在谢栖迟的肩膀上,陆宴事多,说这姿势抱久了,谢栖迟的胳膊会酸。
没办法,人家阿迟可是他陆医生的心头肉。
沈清墨选择了躺在谢栖迟的腿上。
想着谢栖迟睡那一觉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躺在她腿上的吗?
结果,人家陆医生又不干了。
说怕把他的腿压麻了。
沈清墨实在忍不住了,让他把车开进了服务区,然后自己去洗了把脸,回来时打开驾驶室的门,看着陆宴:
“你出来,滚后排去。”
陆宴温馨提示:
“你这脚开不了车。”
沈清墨抬起脚来:
“你信不信,我用这脚能把你给踹飞。”
作为医生,作为一名严谨的医生,作为一名为他人负责且十分严谨的医生,陆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沈清墨要带伤开车的请求。
沈清墨没好气的问:
“那我能枕他的胳膊吗?”
陆宴点头:
“能。”
“那我能压他的大腿吗?”
陆宴再次点头:
“能。”
沈清墨深吸口气:
“陆医生,那你还叨叨吗?”
陆宴摇头:
“我闭嘴,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沈清墨回到后排,直接躺在谢栖迟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下了高速,并不怎么平坦的县道把她给颠醒了。
车窗外只有零星几盏路过的灯光,村里人都睡得早,这个点,很多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开完县道,进大山村时,陆宴忍不住哇了一声。
沈清墨看了一眼外面,发现进大山村的这条路全都装上了路灯,虽然道路坑坑洼洼,但视线很清楚。
路灯比一般地方的都要密集,确保每一个转弯都能清楚的看到泥泞马路。
一直到来到村长家,没想到张谦夫妇已经坐在炉火边在干着手里的活了。
老村长和村长媳妇坐在一旁,难得悠闲的嗑着瓜子。
张谦媳妇在织毛衣,大红色的,是小橘一直想要的颜色。
织好用来当新年毛衣穿。
姐妹俩各一件。
见到沈清墨和谢栖迟回来,一家六口全都站起身来,一番寒暄过后,村长媳妇和张谦媳妇从锅里端了七八个热腾腾的菜来,米饭也都冒着腾腾热气。
他们夫妇俩改签了下午的飞机,赶在饭点前回来的。
简单吃了几口后,忙着张罗出一桌的饭菜,等着沈清墨他们回来。
陆宴见有乡里腊肉,馋的就跟活了三十年从没吃过肉似的。
问他们为何要改签,因为村里其余人都是明天才回来。
张谦扭捏半天没哼声,还是张谦媳妇张嘴问道:
“清墨,你是不是跟林先生打了个赌?”
沈清墨不喜欢别人叫她谢太太,所以张谦媳妇喊她的这一声清墨,十分的动听。
看来他们回来,应该是见过林之野和林之野搭建起来的整个团队和场景了。
沈清墨笑了笑:
“我跟他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你们不必放在心上。”
张谦媳妇听后,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沈清墨:
“清墨,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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