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苏眠神情有异,江晚吟和薛洋识趣没有追问。
两人也默契的不提白日里秣陵遇到的变化。
只是招呼着江澄回家用晚膳。
夜间时分。
安静的屋子里,烛光闪烁。
橙色烛光下,映衬着两道黑色的影子。
江晚吟解开江澄手腕上的纱布,看着他那只已经不能入眼的左手,拧紧了眉头。
他看着江澄,欲言又止。
江澄也看清他眼底的不悦。
“生气了?”
明知故问。
江晚吟没说话,默默给人上药,处理伤口。
那手腕上的伤已经足足半月,仍旧未见好转。
“你在冷暴力我?”
江晚吟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眸望他,“何为冷暴力?”
这是个很新的用词。
至少,江晚吟从未听过。
“冷暴力就是如同你这般,视我如空气,我同你讲话你置之不理。”江澄直直的望着江晚吟,恳求道:“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会不开心。”
明明就很平静的话语,可砸在江晚吟的耳朵里,莫名地让他心慌。
“我没有置之不理。”江晚吟裹好纱布,熟练的打上蝴蝶结,向眼前的人解释,“因为你总是伤害自己,所以我也不开心。”
“不开心,我便不想讲话。”
“我讲话难听又伤人,所以我只能如此。”
江澄听着,又笑了。
江晚吟看着他脸上的笑,耳根子莫名发烫。
“江小澄,不许笑。”
这句话一讲,更好笑了。
江澄忍不住,也不想忍。
他笑着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江晚吟的怀里,“舅舅,你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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