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摇了摇,笑了笑就走过去了。
正在打闹的两人看到他,先是一惊,徐婵衣立马就把手放到背后,紧紧捏着那个香囊。
“铭…铭哥儿,你来啦。”她低着头,脸上早已沾染了从脖子处攀升的粉霞。
杨铭说道:“是呀,好几天没见,我来看看你。”
杨铭这话一说出去,徐婵衣更害羞了。头都快埋到泥土里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还是旁边的小丫鬟媛儿解的围,杨铭就和徐婵衣一起在徐府里面散步。
两人慢慢的走着,一开始还有些尴尬,慢慢两人也就放开了说着些有的没的。
最主要是徐婵衣一直在说,杨铭就一直默默听着,一会儿说到什么新奇事物啦,一会又说到什么八卦。
“铭哥儿,听我阿爹说最近城里很多人都生病了,眼睛都是红红的布满血丝,主要症状就是会失心疯,见人就攻击,我们府里倒是没有听说过,铭哥儿你要多加注意,照顾好自己哦。”
杨铭回道:“我等修道之人,应当是不惧,还是婵衣妹妹你要多加注意,切莫生病了。”
这时一个仆人在花园里四处观望,一看到两人就急匆匆的赶来,对杨铭说:“铭兄弟,家主有请,您还是快点过去一趟吧。”
见到他十分着急的模样,杨铭也只能告别徐婵衣,陪他去见家主。
一看到徐大海,他还在慢悠悠的喝着茶,见到杨铭来了也不说正事,只是招呼他坐下喝茶。
“这茶呢,乃是东边我一朋友给我所寄,据说十分稀有,采摘的时辰不同,它最终的味道也不同。
如果是清晨采摘,则带一抹甘甜,润沁心肺。
然而如果是黄昏采摘,则更带一抹厚重,回味无穷。
而这一半是黄昏,一半是清晨采摘的,则更具两者之妙。
这可是难得的稀罕货,小兄弟你品尝品尝。”
徐大海笑眯眯的,脸上富态,语气很平缓。
杨铭听完也只能是耐着性子把茶水品尝,这茶水果然奇妙,味道不同于平日所喝,又是甘甜,又是厚重,很是奇妙。
等到杨铭说明来意,徐大海才缓缓道:“此人不过是我底下的一个仆役罢了,不知怎么回事,前日便变得疯狂无比,见人就撕咬。
我请了城里面的大夫来看,都说是得了失心疯,我一时拿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便想到了你。
你既然跟随松岳道长学道,想必见识渊博,能看出来是何病症,莫不是被那邪魔勾了魂?
当然无论是何病症,不管能否解决,左右不过是一个仆役罢了,治的好就接着用,治不好,人没了给家里面一比,钱财也就完事了。
辛苦小兄弟一趟,自然有一笔酬金奉上,自然不会亏待了小兄弟。”徐大海神色淡漠,好像毫不在意这仆役的死活。
杨铭听得暗暗心惊,原来这徐大海根本就不把下人当人,面上不显。
徐大海派人带着杨铭去看望那个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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