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娃,你从哪弄来的野兔?”泰叔愣住了。
茹婶更是惊得捂住了嘴巴。
这么大一块荤腥,自家已经快三个月未见过了,也不敢去奢望。
此时此刻突然出现在眼前,茹婶感到有些不真实。
后屋,陈瑶裹着棉袄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亦是看到这一幕。
似是心中有块石头落地,她泯嘴一笑,随即退了回去。
“我今日醒得早,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天又放了晴,便想着上山去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有收获。”宁川咧嘴笑道,倒是没说自己是昨晚出发的。
他将手摊开,上面两粒银子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除了这野兔,我还猎取了一只狍子,一只锦鸡,一对松鸡,总共卖得二两银子。”宁川继续说着。
如果说刚刚只是诧异,这会儿陈泰就已经是震惊了。
好家伙,一次二两银子。
换做巅峰时期的自己如未猎到野猪和是异兽,进山一趟也就几钱银子的水平。
要在冬日还得减半,甚至有时候还会颗粒无收。
“睡娃这运气,也……太过惊人了些。”陈泰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
茹婶彻底不淡定了,肩膀微微颤抖着,这位要强的美妇人,刚刚擦掉的泪花此刻又冒了出来,更加的汹涌,她赶紧将之擦掉。
“睡娃,唉,你让婶子怎么说你好,身子还没好就进山打猎,下次可不准这样,咱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茹婶走到宁川近前,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痛。
宁川心里一暖,把手里的银子塞给茹婶,宽慰道:“婶子你放心吧,我这身体倍儿棒,趁着运气好赶明儿我再进趟山,肯定还能有收获,税钱的事你和泰叔就不用犯愁啦。”
“睡娃……”
听了这话,茹婶眼眶又红了起来,想到睡娃身上带着伤还频频往上山跑,山上还那么危险,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喉咙仿佛被哽住了一般。
“茹婶你放心吧,我的伤真的好啦。”
宁川摆开架势,嘿哈嘿哈的伸展拳脚,他将手里的野兔一抛两丈高,又稳稳接住,然而抛给泰叔,笑道:“今天能不能吃好,就看茹婶你的厨艺精不精了。”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抱着野兔的陈泰眼睛顿时一亮。
茹婶被他逗笑了,噗嗤一笑,笑骂道:“你这小馋鬼,快去歇着,婶子这就去做饭!”
“哈哈,那我先回去补个觉。”宁川说道。
话罢将小瓷瓶也抛给了泰叔,这才转身离去。
“睡娃出息了,他出息了哇。”陈泰看着出门去的宁川感叹道。
揭开瓷瓶的木塞,啵的一声,酒香弥漫开来,陈泰满脸陶醉。
“哼,你别高兴的太早,家里只能凑出一两四钱银子,加上睡娃这二两,还差一两多呢。”茹婶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吾妻莫忧,剩下一两我来想办法,我陈泰只是残了不是死了,一两银子还是能弄到手的,倒是媳妇你,我如今这境地你还对我不离不弃,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泰叔说着,一把将扯向旁边的茹婶,后者失去平衡,臀儿坐在了陈泰大腿上。
“要死啊你,孩子们都在呢。”茹婶顿时涨红了脸。
“嘿嘿,还有半天就天黑了,快了快了。”陈泰嘿嘿一笑,对着媳妇的俏脸蛋就啵了一口上去。
对付女人,就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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