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抱住他。
此时，她很后悔，为什么她以前就没有更勇敢、更直接一点？
“这样不好。一会儿有人回来了，被人撞见多不好啊？”杨云程没有拿开娟子的手，可是他说出来了。
“她们都在开会。今天一天都不会有人回来的。”
“……”杨云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突然，娟子松开了他，可是却上前一步，顺手插上了门。
此时，他们独处一室了。
曾经最熟悉的同事，此时的关系，却难解难分。
“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不会有人回来的。”娟子深呼吸了一下，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一样。
说着，她竟然开始解着上衣的扣子了。
杨云程是第一次见到了娟子的这一面。
他知道，看着像是她临时的冲动，可是也许，她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遍了。
这时，他想起了碧如妍，感觉她的大眼睛就在他们身边。
“不要这样。”说着，他就压住了娟子行动的手，“我已经伤害了一个女孩儿，就不要再让我重复自己的罪孽了。”
“我是自愿的。哪怕，你明天就跟她结婚，我也是自愿的。”娟子犹如着魔了一样。
“你不要这样！！！”杨云程双手抓住了娟子的臂膀，把她按到了床上。
突然之间，娟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就要亲他。
可是……
他一把推开了她。
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娟子瘫倒在了床上，默默地流着泪水……
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
杨云程回到了主楼的负一层，打开门就走进了碧如妍的房间。
碧如妍正托腮凝视着墙上的画，那是一幅白桦林里面的景色。
杨云程进来后，她也没有改变姿势。
“你回来了？”
“是啊。这会儿感觉怎么样？”
“还好了。跟她聊了吗？”
“聊了。也感谢她了。”
“是我好，还是她好？”碧如妍来了一句悬疑的。
“什么？为什么这样问我？”
“如果你感觉她好，或者同情她，想跟她一起生活，可以跟我说明。我可以退出，我自己来养孩子。”碧如妍笑了笑说道。
“你说什么呢？糟糠之妻不可弃！”
“什么是糟糠？”
“就是像母猪一样，陪我一起吃糠，还一起拱泥的那种。”
“你才是母猪呢！”说完，碧如妍咯咯咯就大声笑起来了。
杨云程听到，她的笑声明朗天然，笑容美丽如仙，就心疼地搂住了她。
突然，这时外面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谁啊？”杨云程赶紧去开了门。
原来是白云晴。
“杨警官，妍妍姐，有结论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这个……”杨云程忧患意识重，他犹豫了。
“先听坏的吧。”碧如妍帮他做了决定。
“坏消息是，妍妍姐要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了。”
“那好消息呢？”碧如妍问道。
“好消息呀，是你们可以结婚，想去哪就去哪了！”
白云晴说完，杨云程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他也高兴了。
碧如妍直接跑了过去，对着白云晴又亲又抱。
她高兴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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