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洗漱过后,碇真嗣躺在了床上,带着耳机听着不知名的歌曲,迟迟不肯入睡。

白天和律子他们的交谈不断地在碇真嗣的脑海中回荡着。

原来我对大家的意义不过是一个初号机的驾驶员。

原来NERV上面还有一个名叫SEELE的组织。

原来我对SEELE的意义不过是一个随手可以扔掉,扔掉之后又可以随手捡起来的木偶。

原来……

原来我其实是这么的一个无用而渺小的人啊……

那既然我这样的无用而渺小,那我继续无用而渺小下去也没有关系吧……

至于守护世界,打倒使徒什么的,有绫波就已经足够了,我这样无用而渺小的人只需要在绫波背后负责加油就行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碇真嗣闭上眼睛,拒绝了系统将他拉进训练场的行为,现在的碇真嗣只想一个人静静。

整个周末,碇真嗣整个人的在弥漫在一股明显的低气压之中,除了每天做饭洗碗,就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不与任何人进行交流,在NERV日常的训练中表现的也极差,和初号机的同步率也爆跌到了百分之三十不到的样子,要知道,这已经是极其危险的水平了,一旦同步率跌破两位数,驾驶员可就连启动EVA都做不到了。对于碇真嗣的表现,葛城美里可谓是急得不得了,但不管她怎么做,碇真嗣身上的自闭情况都没有丝毫的好转,而对此,在大学的时候兼修了人类学和神经学的赤木律子博士则表示她也爱莫能助。

“或许我们只能等待真嗣他自己想清楚了吧,”悠哉的喝着咖啡的赤木律子博士如是说道。

“面对使徒的威胁的我们等不起了啊,”葛城美里说道,“本来一共就两个可用战力,现在还半残废了一个。”

“我记得德国支部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把那个也调过来不就好了?”

“先不说我们正在办的手续方面的问题,就算德国方面能够同意将二号机和二号机的专属驾驶员调过来,我们也还是需要解决真嗣身上的问题啊。”

“话说回来,关于二号机的调遣申请进度如何了?”赤木律子问道。

“日本zhengfu方面倒是很轻松的就同意了,现在的问题是德国zhengfu方面,他们似乎并没有半点将二号机送过来给我们的意思,虽然德国zhengfu方面的理由是二号机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和调试,但我觉得这只不过是德国zhengfu方面的托词罢了,他们真正的理由恐怕还是担心我们日本在拥有三台EVA之后会破坏国际之间的军事力量上的平衡,”葛城美里叹了一口气:“政治上的算计啊……”

赤木律子轻哼一声:“毕竟这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

周一早上,在清晨明朗的阳光中,从昨天吃完饭后就关在自己房间里躺在床铺上睡觉的碇真嗣在闹钟闹了三遍之后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厨房开始准备起早饭。

“嘎!”房间里面第一个起床的生物朝碇真嗣打了个招呼,而碇真嗣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机器人一样的做着两人一鸟的早饭。

几片面包,两份果酱,两个煎蛋,几片煎得略有些焦黄的人造肉——两人份的早餐,完成。

两份煎鱼,几片菜叶,几片胡萝卜——一鸟份的早餐,完成。

随后,零人一鸟开始愉快的吃饭。

接着,通往葛城美里卧室的房门被推开,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大姐姐穿着短袖,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走进餐厅。

“嘎!”正吃着菜叶的PENPEN愉快的朝着葛城美里挥了挥手,哦不,是挥了挥翅膀。

“……哈欠……早上好,”葛城美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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