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我物件,可别怨我心狠,直接找公安说道说道!”王大毛冷冷丢下这话,转身进屋,门“哐当”一响,关得严实。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这就收场啦?他们哪曾吃过王大毛这后生的亏。

打了人不讲,还放言下次要找公安理论?

“你看看!”二大爷刘海中叹道:“年轻气盛,不晓事理。王家那小子,咱院里人不给他点颜色,怕是往后在外头得栽大跟头。”

一大爷易中海踱到傻柱旁边,伸手拉他一把:“柱子,没事儿吧?”

“一大爷,这一摔,差点摔散了我这条小命嘞!”傻柱嘀咕着,借着一大爷的力起身。

傻柱喘了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要害,还好,安然无恙,没闹出啥笑话。

心头的大石头这才落下。

瞅着王大毛那亮灯的窗户,傻柱眼里闪着复仇的火花。

王大毛,你够狠!今儿算是我倒霉,摔这一下,险些让我断了后。

但你小子竟敢火浇油,在大伙儿面前扇我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账,迟早跟你算!

别以为今晚我吃了亏,你就赢了。咱红星铁厂见真章!

我就不信,你在厂里不吃饭、不打菜。

只要我跟厨房的哥几个吱一声,保管你连口热乎饭都难咽下!

王大毛进了屋,洗净双手。

跟那些个院痞子打交道,都觉着手都脏!

这四合院里的家伙,自以为是个人物!

到我王大毛眼里,他们连猪狗都不如!

养只狗,喂饱了还会摇摇尾巴呢!

瞧瞧这院子,争来抢去,个个自视甚高,跳出来瞎指挥,活脱脱一群小丑,真是可笑!

今儿晚,聋老太太倒没来凑热闹。

提起这聋老太太,王大毛更是一肚子火。

那聋老太太,势利眼。

原先我妈在世时,每次碰见聋老太太,她都乐意逗我玩。

妈走了以后,爸跟她打招呼,她高兴了才搭理,有时装听不见。

爸过世后,聋老太太见了我,头一扭,正眼都不给。

哼,聋老太太,我又不吃你家米,不欠你钱,跟你无冤无仇,就你那德行,跟我讲句话我都嫌脏耳朵!

聋老太太对院里谁好?一大爷易中海。

为啥?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孤苦伶仃,还不是想在院里找个能给她养老送终的!

二大爷刘海中家孩子多,得张罗吃穿。

三大爷闫埠贵抠门得紧,算盘打得叮当响。

这两家,聋老太太不乐意沾。不然,她那点养老钱,没等她咽气,就被他们花个干净。

人生最惨的,莫过于人活着,钱没了。

聋老太太才不让自己落这下场。

一大爷易中海和大婶,一大爷是院里唯一的八级钳工,工资顶高,大婶又会过日子,勤俭持家。

再说了,他们没孩子。

这样的家,正是聋老太太梦寐以求的养老窝。

平日她待一大爷跟亲儿子似的,有个头疼脑热,钱不够使,靠这份多年的交情,一大爷肯定乐意帮衬。

除了一大爷,聋老太太还有个替补——傻柱。

院里同年的许大茂太滑头,用他得留个心眼。

再说许大茂还有爹娘,不可能答应替外人养老。

傻柱他爹,跟没有差不多,跟人跑了多年,音信全无。

傻柱是厨子,一个月挣三十七块半,每天还能从厂食堂顺点菜回家。

傻柱即便不在铁厂干了,靠手艺也能混口饭吃。

傻柱比许大茂机灵,啥能干啥不能干,心里有数。

可秦淮茹是个例外,傻柱一见她就变笨,她说啥是啥,指向哪儿就往哪儿。

聋老太太劝过傻柱,可他一句没听进去。

聋老太太稍有不舒服,傻柱总背她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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