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对人抱有怨愤嫉妒的情感,乃至背后偷袭,是最为不耻下作的行为。
周溯压根不在意许缪是怎么替自己辩解的(实际上他也没有辩解),周溯的目光,投望向这个未来会成为他师傅的男人身上。
周溯虽然是这个时代的生人,但内里却有着一颗现代人的灵魂。
他可不会有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思想桎梏。
但作为一个脑力健全的人来说。
能不冒犯,自然不会冒犯,甚至视情况还要投其所好。
毕竟他爹虽然各种不靠谱,但大老远的把他打发到这个山坞窟窿里,总该有什么预谋才对。
如此一想,周溯便打算摸摸这位便宜师傅的脾性。
道:“师傅,这事你怎么看?”
“嗯……这事我也不好评判,但无疑,许缪触犯了门规,如何惩罚,还是让师兄来定夺吧。”
这里的师兄,无疑是指矩子陆玄子了。
“如何?”季磐环顾左右问道。
众人皆是称善。
毕竟以百家各自的性质来说,崇尚侠义之道的墨家也最像堂口。
作为带头大哥的矩子,自然也是最具发落资格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许缪你也没有意见吧?”
“是。”
围聚的众人,开始朝着矩子所在的养心堂移动。
而周溯这会,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拽着邵应雄的剑,赶紧将剑还给对方,告歉道:“刚才情急之下,不慎误抽了邵师兄的剑,万望师兄海涵。”
“周师弟哪里的话。”
邵应雄笑着接过剑。
说实话,他的内心可不似外表这般表现平静。
原本想着,沧海君之子,必然有着过人之处,这份天赋应该跟自己处于伯仲间。
但是没想到……
他很确定,之前看到周溯斩杀许缪的“幻象”,就是那一剑挥下的“未来”——如果不是被横插进来的季磐师叔阻止的话。
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不过邵应雄不是项籍,更不是许缪,只是把这份竞争意识放在心里,拱了拱手便跟上了师兄弟的大部队。
而被留下来的周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要说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他才是感觉最深刻的人。
难道是自己的才能终于要开花了吗?
还是说像很多武侠故事里描写的那样,主人公在被逼至极限时候往往能够激发自身的潜能?
他不禁感到兴奋。
并立即用他老爹教他的聚炁之法尝试了一下。
“……”
结果丹田空空如也。
再试,灵台,筋络,还是什么都没有。
卧槽。
究竟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说真的只有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才能有用啊?
这个问题,周溯百思不得其解,更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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