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一声冷冽的命令伴随着萧杀之气,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良听到身后的喊声,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如同鼓点般急促。
他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已经来不及逃避。良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身旁的小娃们从迷糊中惊醒,她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不敢乱动。
满穗紧紧地靠在良的身旁,声音颤抖着问:“良爷,怎么办?”
良叹了口气,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危机,脸色一沉,“已经晚了。”
他心中清楚,这么近的距离,有序的行动,未有骚乱的声音,至少是经过一定训练的队伍。
既然带着小娃,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么随意,必须谨慎行事才行,以求保证小娃们的安全。
与先前遇到的那伙散乱的逃兵相比,这支部队纪律强大太多了,根本无法比较。
逃不掉,良被团团包围,视野可及之处,便有二三十余人。
领头的人见良停下,态度不露于面色。“拿下那个男人!”
那人操着一口浓重的陕北口音,声音中气十足。
良隐约听到了弓箭上弦的声音,他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他没有办法去赌,虽然自己或许有自信逃进附近的山林,但小娃们怎么办?
良没有选择,他只能举起双手,被迫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手中的长刀早已在紧张中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即被四周迅速靠近的声音淹没。
这是一支队伍,行动迅速果断。
十来个人分成两层包围圈,将良和满穗紧紧围住。外围是骑在马上、拉满弓箭的士兵,内围则是手持短枪的战士。
良的脖子上迅速被三把枪杆抵住,坚硬触感让他不敢动弹,而另外三把枪则直指他的面门,构成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包围圈。
良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死灰,他知道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法改变局面,只能听天由命。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些人能够善待身边的小娃们。
民兵第一时间控制住了良,又把他捆起来,随后立刻带走了满穗和其他小娃们。
这些民兵的面孔上带着一种凶狠的神情,他们的目光如同捕食者一般紧紧锁定着良,仿佛要将他吞噬。
在他们眼里,良就是一个可憎的人牙子,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良在他们眼里,已经被打上了人牙子的标签。
尽管这些民兵在老带新的训练中尚未达到万众一心,但他们的行军有素和步马协作却展现出了这支农民军的军事行动能力。
这种能力不禁让良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是哪里的部队?他们隶属于谁的麾下?
他心中不禁猜测,这支队伍是正在进行军事拉练,还是因为某种紧急情况而处于警戒状态?
不论是哪一个答案,面对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他先前抱有的逃脱的侥幸心理已经荡然无存。
良来不及收拾的物品很快被这队人马搜罗起来,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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