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都是百战精兵。
见到张飞扫开一条通路,都是一磕马腹,跟着张飞向前冲去。
整个一百人队伍三角阵,忽然换了一个方向,朝张飞那侧斜斜冲去。
严纲从处在队伍最前方,变成了处在队伍侧翼。
一刀磕开难楼马槊,拍马就走。
难楼怎么能让他轻易提起马速?
呼的一声,马槊朝严纲后背猛砸下去。
如果他继续往前,必定身受重伤;
如果他反身招架,就无法突破攻击圈。
严纲面对两难选择,一咬牙,猛催战马!
拼着后背受重伤,也要杀出重围!
忽然旁边一個义从猛地一带缰绳,白马朝前一窜,挡在严纲身后。
当!
刀槊相交!
义从力气没有严纲大,根本招架不住,战刀飞上了半空。
马槊余力不减,嘭的一声闷响,锤在了义从胸前。
义从前胸猛地凹陷下一大块,口中鲜血狂喷。
严纲目眦尽裂,这是兄弟用生命创造的机会。
眼含热泪,猛催战马!
马速终于又重新提起来,战刀一挥,三个乌桓兵被劈落马下!
张飞突前,眼前无人是一合之敌。
蛇矛翻飞,一丈范围内敌将纷纷落马。
身后两个义从尝试跟随,但是配合稍有生疏,落后了张飞一个马身。
好在张飞勇武,即使无人协助保护也无妨,长矛神出鬼没,捅的乌桓军人仰马翻!
义从骑兵高速前插,又回到了熟悉的以快打慢的节奏中。
难楼虽然锤死一个义从,毕竟没有拦下严纲。
恨恨地怒吼一声,大声指挥部下:
“散开,攻他侧翼!”
他已经看出,无人能够阻挡这个黑大个,就连他自己也不能!
乌桓兵听令行动,张飞发现自己身前突然一空!
所到之处乌桓兵都纷纷躲开,不与自己正面对敌!
“变阵!”严纲已经恢复过来,压下心底伤痛,高呼一声。
义从队形随即为之一变,马头方向一拨,又变回以严纲为箭头。
这一百人跟随严纲多年,心意相通。
一百人动作完全一致,就仿佛是严纲自己手脚一样,一声令下立即变向。
在人群里划了个“之”字型,又斜插回去。
乌桓兵躲避不及,马匹方向都还在远离张飞,严纲一个突击,纷纷被砍翻落马。
又往前冲了几百米,前面已经是乌桓军边缘!
“玄德!”严纲高呼一声。
“跟我来!”刘备心领神会,立即高声响应。
义从队形又是一变,拔马冲向玄德方向!
本来义从冲锋,只跟随主将。
几千人骑兵冲锋,不是想变向就变向的。
但这次冲锋只有一百人,队小灵活,而三个顶端的将领又都是无人可挡的猛将,竟然可以轮流作为前锋,带领骑兵突进!
刘备和张飞虽然与义从配合没有严纲默契,但是娴熟武艺弥补了配合上的不足,作为先锋效果比严纲毫不逊色。
刘备舞开双股剑,眼前骑兵纷纷落马。
难楼在人群里大呼小叫指挥,但是乌桓兵已经被杀的心寒,渐渐不听指挥了。
难楼想冲上前故技重施,再次挡住义从速度。
但是义从已经掌握了突击变向技巧,总是绕着难楼突进,随时变换突击方向。
难楼只能跟在屁股后面追赶,始终无法拦在义从前面。
乌桓军被义从们来回穿插,队形被凿的七零八落,相互之间失去了联系,只能一小队一小队各自为战。
“挡不住了!”
“跑吧!”
终于,随着越来越多人阵亡,乌桓兵开始崩溃了。
“顶住!给我顶住!”难楼拼命呼喊。
但是无济于事,越来越多的骑兵开始逃离,敢于迎上作战的越来越少。
义从在乌桓军中已经所向披靡,再无障碍。
面对毫无战意的敌军,手里战刀收割的越来越快。
“跑啊!”
乌桓兵拔转马头,四散奔逃。
兵败如山倒!
难楼眼看大势已去,也只能含恨纵马离开。
严纲勒住马头,清点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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