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燃尽,烫到男人手指。

喻疏淮回过神,顿了顿,扔掉烟头,将目光落在白临溪身上:“你说从几十层的高楼上跳下来,痛吗?”

白临溪抬起头,与那双漆黑的眸子相撞,唇角微勾,轻笑了一声。

“你去跳一下不就知道了。”

喻疏淮哽住。

恶狠狠地刮了眼少年。

“你这算什么解语花,半死不活的人都能被你直接气死。”

白临溪眉眼含情,望着男人慵懒起身,膝盖点地,软下腰身,整个人像是一条柔软的绸缎,暧昧地,缠入喻疏淮怀里。

“那这样……”

“算不算是哥哥的解语花?”

水袖飘晃,铃铛作响。

他勾住喻疏淮脖颈,垂下眼帘,乖巧地贴向胸膛:“坠楼的一瞬,身体像是碎了一样,好痛,哥,抱一抱我,好不好?”

喻疏淮身体僵住,瞳孔紧缩,手颤抖着抱住怀里撒娇的少年。

“溪……!”

不对。

他不是溪溪!

男人眸光忽沉,带着一丝失落,描摹白临溪脸上每一处的细节。

漂亮勾人的狐狸眼。

殷红的唇。

朱砂一样的泪痣。

虽然不是。

但真的太像了。

如果怀里的就是溪溪该多好。

腰被捏得发疼,周遭都是侵略的气息,白临溪眸光忽闪,看着男人脸色变了又变,捧起他的脸,开始套话。

“所以林寻溪真是坠楼死的?”

他皱了皱眉。

故意露出‘粉丝’的疑惑和惊讶。

“他为什么要跳楼,官方又为什么说是生病猝死的,金主哥哥,你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喻疏淮脸一沉,冷哼了一声。

“不该问的别问。”

“这些问题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白临溪挑了挑眉,正想说点什么,手腕忽然被捉住,紧接着,刚刚还凶巴巴的金主竟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他颈窝。

蹭了蹭。

声音沉闷发哑,又哄又蛊。

“乖。”

“继续演溪溪,让我抱会儿,我想……让他的身体暖起来。”

白临溪愣住,脸上一闪而过惊色,转眼又俏生生笑了起来。

不管是馋身体。

还是真有几分感情。

都无所谓。

反正。

他们现在只是金钱关系。

也只会是金钱关系。

“抱,太慢了。”

他一把推开喻疏淮,潇洒起身,轻盈挥开水袖,朝舞台中心走去。

喻疏淮抬眸,完美的侧脸罩在阴影里,半明半暗,他追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先是疑惑,慢慢地,露出了玩味。

很快。

明艳的大美人就坐到了鼓上。

聚光灯下,白临溪扯开腰带,任由衣衫滑落,狐狸眼笑眯眯扫来,柔美秾艳,像朵盛开的玫瑰花,艳靡到极点。

他塌下腰懒洋洋后仰。

双手撑鼓,朝着喻疏淮勾了勾脚。

“来,队长哥哥。”

“用你的身体彻底温、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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