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被这个神棍,花言巧语地蒙骗,因为自己这只恶魔灵主,领教过她的这张嘴,这张能够轻易间颠倒黑白,变着花样混淆是非,把恶毒的语言,变着法地说成非常动听的话语,让人很难辨别她话语间的美与丑,善与恶。自己要是没有领教过她的巧舌如簧,真的会被她的话给说的放弃逃生,按着她的意思,乖乖地被她送回宇宙中,万魔神域空间,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作为地守候在万尘魔窟,与万尘魔窟中的恶魔们,永远留在那里,不能够离开。

想到这里,恶魔灵主,地婴,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股胆颤,这种迅速变成一种惊悚,这种惊悚从恶魔灵主,地婴的内心中,很快就蔓延至全身。使自己这个魔身上,顷刻间紧绷了起来,强行压制住自己恶魔的狂性,立刻怒目圆睁,沉下来声音,向神棍进行叫板:“废话少说,你要是有胆识?就放了本恶魔,恐怕是你这个神棍,是输不起吧?说出这些废话,就是怕了,不敢作出决定,不敢放了我这只恶魔。你休想用你的语言说动我,放弃逃生的愿望,成为你的一只恶魔傀儡,为这宇宙中苍生,看守万尘魔窟里的恶魔,平衡邪恶给这世间带来的影响和灾难!神棍,我领教过你的嘴上功夫,不用再费尽心机说下去,企图让我败在你的嘴上。不说话,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胆小鬼,不敢面对本恶魔的赌约,仅此而已。本恶魔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你神棍不就是这样吗?”

就是不怕谁杠上自己,神棍本来就是一个最爱寻求刺激的人,这下好了,被这只恶魔几句话就给砸中了,激起了神棍的兴奋情绪,满口就答应:“你说本神棍是什么样,那是你的问题,那是你对本神棍的看法不同,神棍是什么样的人?别人说的不算,只要本神棍自己认可就行!我行走在这宇宙中,各星系,各神域空间,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看法,别人的指指点点。我只做我自己,我只走我的路,我只做我的事,我只走自己的神棍江湖!地婴,我内心中有自己的规律。我做好自己,从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如何评价!做好自己,难道有错吗?还需要你认可吗?

你说我不敢面对你的赌约?你真的是魔眼看人低,本神棍怕过什么?我问心无愧,就不怕邪恶的东西,你只不过是一只恶魔而已!不就是一个赌约吗?本神棍,就答应你,现在马上放了你,看看你这只恶魔灵主,地婴,跟本神棍,究竟能够玩出一个什么样的花招?本神棍倒是很期待你这只恶魔灵主,是怎么达到自己的目的,被神棍我放了,去逃生?”

把话说到这儿,神棍情不自禁地翘了翘嘴角,看着恶魔灵主,地婴,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然后,一伸手说了一声:“秧落,神雕,你们两个放了这只恶魔灵主,收回草木灵根,驱散空中的飞禽。狐族少年,纯狐,狐中魔,散去你阳光术的封禁,释放这只恶魔。”

神棍的话音刚落,眼看着在大地上生长出来的草木灵根,在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的指令下,迅速缩回大地里。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飞禽,在神雕,风飒,风如注的指令下,有条不紊地陆续飞离。

罩住这只恶魔灵主,地婴的阳光,也渐渐地散开。

被释放出来的这只恶魔灵主,地婴,如获新生,眼角露出一丝得意,没有马上就消失在神棍的面前。反而,向神棍含有挑衅意味地说了一声:“神棍,永远不见!”

说完这句话,这只恶魔灵主,地婴,化作一缕怨气,飘散在空气中。

自以为是万无一失的恶魔灵主,地婴,殊不知,自己已经早早就被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这位天地间最强大的草木灵尊,给施了草木灵根的灵术,在这只恶魔灵主,地婴的身上,种下了肉眼很难看得到的植被灵种。这样,使这只恶魔灵主,地婴,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给轻易地找到。还可以随时随地的将这只恶魔灵主,地婴,给抓获,或者是在无声无息中除掉。这就是大自然所赋予草木灵尊最神奇的力量。故此,这只恶魔灵主,地婴的一切逃生计划,都掌握在草木灵尊,秧落的手上,是根本逃不出神棍的算计之中。

暗自策划好这一切,神棍脸上显现出惬意的笑容,向化作一缕怨气,飘散在空气中的恶魔灵主,地婴,兴奋地摆着手:“一会见,地婴!”

不敢停留的恶魔灵主,地婴,从这片废墟上化作一缕怨气,带着侥幸逃跑了,头也不敢回,也不敢理会神棍是怎么说,一门心思都在逃跑的路上,不管前方的路是如何的荆棘和渺茫,都要勇往直前,方能有希望。

求生欲望强烈的恶魔灵主,地婴,逃到了黄昏城中,一处沙灵们最喧嚣的地方,刚刚化成人形,还没有让自己安心下来,情绪紧张地四下观看。

跟随过来的狐族少年,纯狐,狐中魔,出现在人群中,动了动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冷笑的弧度,瞬间转变成神棍的样貌,习惯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轻声道:“神棍,好神采!”

话落,狐族少年,纯狐,狐中魔,转变成的神棍,突然间就出现在恶魔灵主,地婴的眼前,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成了弯月,故意挑衅恶魔灵主,地婴:“地婴,来这里做什么,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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