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自嘲的笑了笑,看吧,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有点父爱,但是不多........
或许是她自嘲的笑容,刺痛了纪父的心,让他到了心口的怒气,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纪母:“做人,如果连最起码的责任都不愿意担起来,那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教导了。
更何况纪青上的是师范学校,以后可是要教书育人的!”
他的话,噎的纪母老半天说不出来话,只能干笑着说:“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了。
想着姐妹二人有好几年没见,彼此之间有点摩擦,都很正常。
是我的思想太狭隘了!”
纪青也是个愿赌服输的,原本就输给了纪念,此时被纪念讥讽的笑容刺痛了自尊心,红着一张脸,梗着脖子说道:“我自己的赌约,我会做到。
接下来上学的这段时间,我也不会要母亲给的钱。”
这话让纪母急了起来:“青青,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她的话,要是让纪父高看了一眼。
“那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回头别忘了把钱拿给念念。”
他撂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
在纪念兄妹二人的灼灼目光下,纪母只能咬碎了后牙槽,回屋里,翻找起了自己的私房钱。
厚厚的一沓钱递到纪念手中时,纪念特地当着几个人的面,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数到最后,她似笑非笑的说道:“黎阿姨,这好像不太对吧?
这么多年,您和父亲给了纪青多少钱,我们可是算的清清楚楚。
现在到您手里怎么少了一半呀?”
纪母恼恨她的贪图无厌,捏着嗓子说道:“你下乡的时候,你父亲也给你寄了钱。
这部分总要扣除吧?所以总数是对的。”
“哈,阿姨,您说这话可真是搞笑!
我父亲给我的和您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身上流着他的血。
他给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至于她?只是挂了个纪姓,您就真的以为她是纪家人吗?
再说了,我们当初的赌约可不是这么说的。”
纪念的话,深深地刺痛了纪青的心。
这么多年,她在大院里面混得风生水起,母亲给她改成纪姓以后,旁人都上赶着巴结她。
尤其是来到京市以后,别人都以为她是纪父的亲闺女。
借着这个身份,纪青也在大院这个小社会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现在被纪念直接戳开,纪青觉得自己的面皮子,就被人丢在地上踩。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了瓷器倒地的声音。
纪母冷着脸打开了门:“谁在外面?”
几个平时和纪青玩的比较好的小姑娘尴尬的站在那里,脚边还有不小心踢落的花盆。
“纪,纪伯母,我,我们是来找青青玩的,不小心踢落了花盆........”
“对,对,你们刚才说什么我们都没有听到。”
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个小姑娘,恨不得把麻花辫女孩的嘴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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