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楚灵王刚刚说,若是陛下公务繁忙,他改日再来。”

玄帝走到龙椅边坐下,拿起一本姜靖安批阅过的奏章,眼底满是深不可测。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头萧时桉远去的背影,眼底暗流涌动。

能为了一个女子到宫里来要人,十九啊,看来你是动心了啊。

动心就好,动心了好啊......

......

萧时桉回到王府,一人在书房呆坐到天亮。

“池暝!”

“主子。”

池暝与夜阑一直守在门外,一听到动静,立即走了进来。

“还记得当初那座矿山吗?”

“主子说的是那座银矿?”

池暝不解当初不是不甚在意吗?如今又为何重新提起。

“本王要了!”

萧时桉的眼底飓风涌动,语气却平淡无波。

主子这是?

意识到什么,池暝有些激动。

想当初因为贵妃在宫中殒命的缘故,主子其实是非常讨厌皇宫的。

尽管陛下忌惮,众位皇子又想要拉拢,可主子一直都无心皇位,存着逃离的态度。

其实无论谁登上皇位,对主子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不过也会让主子安生不得,倒不如将其抢过来。

但主子没这份心思,他们做属下的,自然不能自作主张,如今这般,他们打心底里为主子高兴。

“是,属下这就去办!”

“夜阑!”

“主子!”

“告诉沐昇,狼骑加强训练。”

“是,主子!”

“还有......”

萧时桉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夜阑便等着。

“将那两个女子放出府去,好生安排一下。”

“是,属下明白。”

萧时桉想着顾盈辞在御书房说的话,眼眸深深的看着窗外的海棠花。

出身卑贱,恐亵渎了贵人吗?

阿辞,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萧时桉的妻子。

你想站在高位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便助你,但你的夫君,只能是我萧时桉!

“黑泽!”

“主子!”

老黑从暗中出现,站在萧时桉的面前。

“去帮我查一下阿辞的生平所有!记住,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越快越好。”

“属下明白。”

眨眼之间,黑泽便消失无踪。

......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半月阁里,顾盈辞坐在三楼的雅间内,对面坐着宋砚书。

宋砚书为顾盈辞斟了杯茶,“尝尝,今年刚出了先春,是你喜欢的味道。”

看着顾盈辞接过,他才道:“我打听了一下,那些商人朋友说此玉的品种非凡,一般都是进贡的。”

“也就是说,此玉佩应当是皇室中人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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