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驻地后,严泽让人叫了个郎中过来,给秦武和薛青阳清创伤口,包了一些药物。

“这就是乱世....没有任何秩序的乱世”

“没有力量,只能被人欺负。”

“哪怕被打死,都没人会说一句。”

秦武躺在床上,全身骨头都好似被断裂般剧痛不已。

今晚的遭遇让他终于意识这个世界的野蛮残忍。

如果不是对方看不起自己这个小喽啰,绝对会被活活乱棒打死。

绝望、不甘、害怕、恐惧的情绪还在他心头缠绕着。

“变强!!!”

“我一定要变强!”

“我要这世界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我!”

秦武咬牙切齿。

他忍受着剧痛从床上起身。

薛青阳还处在昏迷状态之中,其余人也重新回去跟严泽汇合,驻地没有什么人。

秦武踉踉跄跄地推开木门。

驻地有着两个房间。

一个大房间和小房间。

大房间就是秦武他们睡的那间,另外一个小房间是老高单独住的。

秦武尝试一下推开老高的房门,发现并未上锁。

“还好...省了我不少功夫。”

秦武松口气。

房间不大,乱糟糟的,看上去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难怪老高连门都不锁。

秦武迅速翻找起来,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幅画卷。

“还好还留着....”

秦武松口气。

哪怕再次触摸已经没有了源力,可秦武却觉得这幅画应该不是简单东西,只是老高不识货罢了。

哪怕身体再疼,可秦武也只能咬牙挺着。

像驻地没人这种机会,很少。

等严泽派人来收拾老高的房间,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秦武迅速离开老高的房间,将房门关上后,回到大房间,将画卷给铺开....

那只诡异的鹤鸟再次出现。

尸山血海,死气沉沉,仿佛炼狱般阴森可怖。

一只鹤鸟站在尸山上,似乎完美融入画中的场景。

“眼睛动了?!”

秦武突然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感觉鹤鸟那双诡异眼珠子转了一下。

“这幅画.....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秦武皱着眉头,看了一会,还是没看出端倪。

最后只能重新卷起来。

他将这鹤鸟图用小绳子包扎后,吊在大通铺下面。

“好痛....”

这简单的动作让秦武呲牙咧嘴,脸上都布满汗珠,勉强爬上床铺平躺下来。

次日,严泽才带人回来。

不过从他脸色更加难看,阴沉如水。

他匆匆看了眼秦武和薛青阳的伤势,说了句好好养伤便黑着脸走人了。

不过他还是留下一个人照看秦武、薛青阳。

这人名叫洪江,在野狼帮也算老人。

秦武向他打听才知道,严泽去找了帮主想要他替自己做主,结果帮主直接让严泽将赌坊给关了,还下令不让他去找黑焰帮的麻烦。

这让严泽情何以堪,被人打上门还不能报仇。

可帮主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自己的力量也不足和黑焰帮对抗,只能忍气吞声,难怪黑着脸。

“黑焰帮可不好惹,人家上百号人,比我们野狼帮强多了。”

“帮主自然不敢招惹。”

洪江摇头道。

“洪哥....那你知道黑焰帮这次为什么找上门?”

秦武小声问道。

现在房间就他和洪江,还有个昏迷的薛青阳。

“老大开的赌坊抢了不少黑焰帮的生意呗。”

“这次你还能留着一条小命算不错了。”

洪江安慰道。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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