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听了抿嘴一笑,道:“才鸳鸯也是跟老太太这样说的,没想到真是这样子。”
袭人苦笑了笑,道:“宝二爷刚才还哭了,我哄了半日,这才睡了。”
琥珀道:“说起来林姑娘也真是奇怪,凭宝二爷如何待她,她始终不大愿意搭理宝二爷。
连老太太都觉得纳闷,说:‘宝玉自小是在姊妹堆里长大的,极会哄女孩子高兴,可是就是哄不了林丫头,真正是奇怪’!”
袭人道:“正是这样呢,咱们府里的三位姑娘自不必说,云姑娘跟宝二爷也自是亲密要好。就只这位林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对宝二爷很是冷淡,所以我们二爷是越想越难过。”
琥珀笑道:“我说了你只别跟宝二爷说,会不会是宝二爷开始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冲撞了林姑娘?所以林姑娘记在了心里。你也瞧见了,林姑娘虽平常不大多说话儿,瞧着是个极细心的人。
宝二爷大大咧咧惯了,保不齐什么地方冲撞了她,只是他还不自知罢了。”
袭人听了,猛然想起黛玉刚进府里那天,宝玉当众砸玉的事情。
因而说道:“是了。林姑娘刚来的那天,宝二爷问她可有玉没有,林姑娘说没有,宝二爷一下子就发起疯来,摘下脖子上的玉来就狠狠的砸到地上去。
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林姑娘才不敢亲近宝二爷,有竟疏远他。”
琥珀也点头说道:“我想着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林姑娘记在了心里。你想啊,那天宝二爷幸亏没有砸坏了玉,若是砸坏了,可让她怎么过意得去?”
袭人道:“林姑娘刚来咱们这里,还不知道咱们宝二爷的心性,等以后了解了他是这样一种心性,也就罢了。”
琥珀道:“正是这样。平常你也该多劝劝宝二爷收收性子才是,如今也长大了,不比小时候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也该收敛些了。”
袭人叹道:“何曾不劝?只是要他肯听才是。”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儿,琥珀便回去了。
回去后琥珀便与贾母说道:“老太太放心,宝二爷并没怎么着,只是今儿下午的时候与姑娘们在一处玩笑,林姑娘不大愿意搭理宝二爷,所以宝二爷才闷闷不乐。我去的时候宝二爷已经睡着了。”
鸳鸯听了便笑道:“老太太,如何?我猜的不错罢?”
贾母听了不禁皱眉,道:“我也是操心的命,自打林丫头刚来,我就希望他们兄妹和睦,谁知林丫头根本就不肯搭理宝玉,宝玉偏又处处赶着要与林丫头一起,宝玉动不动就为此事生气难过,这天长日久的可怎么好?”
鸳鸯劝道:“老太太,林姑娘才来咱们家几日,而且他们都还小呢,就凭咱们宝二爷对林姑娘的那份小心,相信他们以后一定会相处和睦的,您就别为他们操心了。”
贾母叹道:“但愿如此罢。”
因大雪封路,连着几日贾琮都没有出门。
他忙着看书做功课,还要抽空画两副画儿在那里。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庆王那里派人送了不少东西赏他,他无以为报,用心作两副画儿送他表表心意还是需要的。
惜春时不时的烦他教她画画儿,如此,贾琮竟忙得没有一点儿空闲。
这日午后,许久未露面的太阳出来了,虽然外面还是很寒冷,但是有阳光照在身上,却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贾琮便想去瞧瞧香菱她们几个,然后再去趟秦家。
宁儿、晴雯听说要带她们出去,一个個喜笑颜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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