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狂跳,后背传来阵阵冰冷的感觉。

朱高燧的脸色瞬间有些发白,连忙开口,为自己找补。

“父皇,儿臣的意思其实,其实不是针对农民的。”

“我大明以农为本,农民自然不能轻动,儿臣……儿臣并非此意。”

疯狂用借口找补,朱高燧心虚的瞟了瞟自家老爹一眼,眼中仍有几分惊慌之意。

将两个儿子的动作看在眼里,朱棣心知肚明,却是依旧没有点破。

毕竟,朱高煦乃是当世之猛将,朱棣还是很看好他二儿子的。

只不过,朱高煦并非嫡长子,所以……

“你有这个心思是好的,不过,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要心里有数。”

“老二,你觉得呢?”

收束杂乱的思绪,朱棣又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朱高煦。

听到朱棣询问,朱高煦并非像朱高燧那般立即回答。

反倒是沉吟思索了片刻,这位汉王爷方才缓缓开口。

“启禀父皇!儿臣确实不常接触国库收支之事。”

“不过,依儿臣看来,农税不可轻举妄动,但可以增加其他税款。”

“商业税、矿税等稍稍提高,即可有较为明显的效果。”

朱高煦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朱棣的脸色。

闻声,朱棣眉头微皱,似是在沉思。

老二的一番话,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半晌,朱棣这才再度抬起了视线,看向了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

“没其他事儿,你俩就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说罢,朱棣摆了摆手。

“喏!”

眼见朱棣已经发话,兄弟两个不敢违抗,应声跪拜一番,随后便退了出去。

出了宫,朱高燧并未急着回家,反倒是跟着朱高煦,一同来到了汉王府。

“二哥,你说这像什么话?”

“朱瞻基这滑头小子,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斗蛐蛐,整日还往诏狱跑,简直把咱们朱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老爷子这都不处置朱瞻基,还真是疼爱他的好圣孙。”

屁股刚一坐下,朱高燧方才压抑着的火气顿时爆发而出,一个劲的吐槽起了诏狱中的朱瞻基和时安两人。

“老三,慎言!”

一听这危险发言,朱高煦眉头一皱,随即打断了发着牢骚的朱高燧。

“刚才嘴就没个把门的,还不吃点教训?”

“这话你就在我这里说说,出了这门可千万别提!”

朱高煦皱眉撇了一眼朱高燧。

“二哥,你太谨慎了!”

“这个道理还用你教我吗?放心吧!”

朱高燧神色淡然,拍了拍胸口,朝着朱高煦保证道。

“嗯!”

朱高煦应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即又谈起了诏狱之事。

时至傍晚,朱高燧这才告辞,离开了汉王府。

朱高燧前脚刚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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