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一剑使出,只觉得身心舒畅,也不禁深呼吸了一口。

随即意识到不对,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这和草木的清气截然不同,宁中则顿时心中警醒。

连忙闭气冲出,见那贼子还在逃,而且洒下一路血珠,更不肯放过!

不论那香气是什么,这贼子已然负伤,她自信虽未击中心口,但她的杀招也不是轻易受的。

所以,必须趁胜制敌,而且,假如这香气有古怪,那贼子身必定有解药!

所以,宁中则脚步并未停留。

下一刻,令狐轩也从香气中穿过。

只是,他早已闭气。

在田伯光出手时他就觉得不对,而且看的分明,只不过,见那东西既不是暗器,也不是毒水,所以便收回了手。

师娘不是说亲自料理吗?

他都主动问了两次了。

相信这点小事,对师娘来说,肯定是毛毛雨了。

随后,就继续跟着。

不知不觉,三人前后而行,草丛竟越来越密,地也越来越偏,到得此时已无常人可走之道,全凭轻功追逐。

而到了一个小湖泊前,田伯光终于停下。

他面色惨白地回头望去,只见那宁中则面色赤红,神思散乱,但依然追逐不休。

不由心中又悲又怒。

他向令狐冲问了山的路,可并未问下山的路。

在他想来,岳不群不在山,杀山去,再杀下山来,改日江湖便会传言他一人横扫华山!

多么威武!

可未曾想,竟遇到了令狐轩这等人。

而宁中则这个臭娘们,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还这么追,毒只会发作更快!

不由厉笑道:

“好一个岳夫人,看去端庄矜持,没想到却是个荡妇!”

听到这话,宁中则顿时惊醒,冷冷地看着田伯光,呵斥道:

“胡说八道什么,既敢杀华山,就要做好授首的准备!”

撇了眼这贼人,见他面白气虚,大汗淋漓,连嘴唇都白的渗人,而胸口的血更是未曾停过。

心中大感满意。

她这么急着追逐,就是为了不让这贼子疗伤。

看来,在山十几年,江湖经验未曾落下分毫。

对这点儿,宁中则也是微感满意。

看到宁中则的神色,又见那年轻男子又宛如鬼魅地落在树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田伯光不由惨笑。

举起刀向令狐轩遥遥一指,开口道:

“你,下来!”

“跟老子较量一番!”

“老子倒要领教领教,是何孺子,竟敢如此藏匿修为!!!”

田伯光心中是一万个悲愤,纵横江湖草莽逍遥,高手自然会避开,也因此眼光毒辣。

做梦也想不到,区区一个华山,竟然有人明明有很高的修为,却藏匿在此。

居然甘当一个宁中则的徒弟……

这宁中则,连他都打不过,有什么资格教徒弟?

徒弟教师父还差不多!

呸!格老子的!

“我?”

见田伯光目光含愤地望着自己,如欲喷火,令狐轩诧异了下。

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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