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上,马匹马许是受了惊吓,还在奔跑着。只见年羹尧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迅速赶过去,丢出一根长绳,一举便把那匹马圈住了。

马儿还在拼命的挣扎着,年羹尧力大无穷,死死地拉着马的脖子,然后腾空而起,骑在了那匹马的马背上。

马儿有了绳子的管束,再也不乱动了,任由年羹尧拉拽。驯服了马儿之后,他便驾着马回来了。

周围几个大臣在一旁恭维着:“年大将军果然是虎将呀!”

年钺宜看了看皇上的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的心提了起来,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年羹尧下马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大步走向了自己的位子,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长剑,转过身来就准备砍向眼前的马。

“哥哥!”

“二弟!”

年钺宜和年希尧立刻呵止住了他。

御前本是不能带刀的,皇上看重年羹尧,便允许他御前带刀。即便如此,作为臣子,不经皇上允许是不能在皇上面前动刀的,更何况是杀生,他这是犯了帝王的大忌了。

年羹尧在二人的呵止下及时停住了手,周围的人有的等着看热闹,有的在一旁替年羹尧紧张。

年羹尧原是气这匹马不听话,差点儿摔了她的妹妹。现在被呵止住后,才发现刚刚是自己太冲动了,他看了一眼众人的眼神,突然大笑两声,说着:“微臣是想看看,这匹马是不是匹疯马。如今看来,只是呆了点儿,还不至于发疯。”

皇上的表情并不难看,但也并不好看,他望了一眼年钺宜,说着:“马果然不是疯马,那看来,应该是人出了问题,来人,把今天负责马匹的人全部带过来!”

此时年钺宜把手中还拽着的缰绳递给了皇上,皇上接过后,一把将缰绳丢到了一位士官的脸上,这位士官正是这些马匹的总负责人。

皇上非常生气,对他怒骂着:“这么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朕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若是今天年贵妃有什么闪失,朕要你们的九族替你们陪葬!”

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发大火,大家都很惶恐,纷纷下跪,说着“皇上息怒”。

几位负责马匹的士官更是吓得直发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总负责人捡起了皇上扔过来的缰绳,仔细端详着,说道:“皇上,这缰绳并非自然断裂,而是,而是被他人割断的。”

跪在一边儿的另一个人也附和着:“禀皇上,奴才想起一个事儿来,刚刚言妃娘娘也来找奴才换过马匹,说她那匹马的缰绳被割断了。这下想来,许是有人故意将缰绳割断,想要害二位娘娘!”

“真是好大的狗胆!”皇上怒不可遏,如今真是将家丑变成了国丑。

“去把她们全都给我叫过来!”

不一会儿,所有的嫔妃在此跪成了一排。谦嫔把脑袋死死地埋在地上,手心里全是汗水。

“说!这件事情有没有你们的份儿!”皇上发怒可使千万人惊惧,他的脸上虽然没有狰狞的表情,但话语里却时刻透露着君威。

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但她此时也不敢多言,只是乖乖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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