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解下网兜,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对着阎解成的脸揍过去。

阎解成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拳头,嘴角流出鲜血。

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英勇的傻柱为自己出气,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于莉看到自己的老公别打,十分心疼,不由得喊道:“傻柱,你干嘛啊!你怎么乱打人啊?”

“我怎么乱打人了?你家老公真是这个,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他算什么本事!”傻柱咬着牙,气呼呼道。

秦淮茹被打,他比谁都紧张。

李大为嘴角露出冷笑:“真是个傻帽,难怪能被秦淮茹吸一辈子的血。人家秦淮茹装装可怜和柔弱,你就屁颠屁颠的为她卖命!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憨货!”

当然,人傻柱愿意被人吸血,是人家的事。

李大为只管看戏。

“傻柱,你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你就随便打人!”于莉急得眼泪快掉下来:“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把我们家玻璃打坏了,我们找她们赔钱,她不拿钱,还打我们。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真是野蛮!没有受过教化!”阎埠贵拽起文词。

儿子被打,他也心疼。

可是面对战神傻柱,他也不敢前啊。

“嘿,三大爷,你别骂人啊。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是我也能听的懂你的意思啊。”傻柱指着阎不贵道。

“于莉,你怎么光捡好听的,你们家阎解成一个大人,他打我家棒梗,把我家棒梗的脸都打肿了,你怎么不说说?你们怎么下得了手的啊?”秦淮茹抹着眼泪,装可怜道。

傻柱这才看到棒梗那张可怜的红肿小脸。

这下,傻柱可就不淡定了。

“阎解成,你还是人吗?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嘿,我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我他妈的真的睡不得着觉!”

傻柱这玩意,把棒梗都快当成自己亲儿子了。

家里的东西,让他偷。

放在床底的花生米,全让他偷吃干净。

地窖的白菜心也让他吃个精光。

傻柱居然还说棒梗偷的好,小棒梗有原则,他不偷别人家的,他就偷我的,我喜欢让他偷!

行,道理逻辑真是满分!

这会儿,棒梗惹事了,把人家的玻璃砸了,他不说棒梗的问题。

他居然要打阎解成,为棒梗出气!

高手,真是高手。

阎解成赶紧捂着头跑:“傻柱,你打我干嘛啊?你让棒梗赔我家玻璃钱啊。”

“傻柱!你赶紧给我停下!”阎埠贵大声吼道:“你再追着我儿子打,我现在立刻去派出所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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