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牛被王虎押在地上,有些喘不过来气,断断续续道,“我们祝家庄…自不敢拿…大人怎么样,不过…你可莫要…走夜路才是!”

“现在还敢这么威胁我?”高坎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勇气,把剑放到祝牛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哆嗦,“不怕我一剑把你砍了?”

“你不敢!”祝牛色厉内荏,声音都因害怕有些尖细,“我清清白白你砍了我你没法交代!我祝家庄在朝廷里可是有人!就你这小小的团练——啊!”

高坎微微一用力,剑在他的后脖颈处没下去一丝,“你继续说。”

祝牛感受后面锋利的剑刃破开的一个小口子,喉咙上下滚动,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这样不是很好么。”高坎微微一笑,“刚刚有些吵闹了。”

“来,我问你答。你这些年在郓州作威作福,都干过什么坏事?”

“哼!”祝牛不说话,只是鼻子里出气。

看他不说话,高坎自有办法。

“武松,带一个泼皮过来。”

武松听高坎吩咐,拽过一个脚边的泼皮,提溜到高坎身边,祝牛面前。

高坎把剑搭在他的脖子上,“说,祝牛这厮干过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那泼皮看祝牛瞪了他一眼,顿时吓的连说不知道。

“真不知?”高坎手用了三分力气。

泼皮害怕,连忙指着地上那落满灰的烧鸡,“这烧鸡是他抢烧鸡摊的李老头来的。”

“太小了,还有吗?”

泼皮正还想说,忽然祝牛狠狠的“哼”了一声,他连忙改口道,“小人不知,小人真不——”

“可惜。”高坎手起刀落,在泼皮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把他头砍了,看着泼皮的无头尸体前倾倒下,刚好就在祝牛脸旁,温热的鲜血流淌,把他整张脸都晕染了红色。

“你真敢杀人…你真敢……”祝牛被这一幕给吓坏了。

“武松,再拉一个过来。”

“是。”武松这次一拽,这个泼皮竟然想跑,可惜被武松拽着根本走不脱,又被武松按在了祝牛脸前。

“还想跑?本来应该一刀砍死的,但本衙内善良,给你一次机会。”高坎把剑搭载他的头上,“说吧,他干过什么坏事。”

“他…他前天抢了一个良家女子,说是要送到祝家庄给家主……”第二个泼皮看着眼前血红一片,自也哆哆嗦嗦的说道,“人还关在后面,人还关在后面。”

“很好。”高坎看了眼武松,“把他带到另一边,等纸笔来了就给他让他写下来,不会写字便让富安代笔。”

说着,他看向祝牛,“不错,强抢良家女子,胆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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