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九见对方好一会没有回复她，还以为对方是不愿意，打出了几个字：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毕竟这就只是个协议，不是真的要你和我交往。」
「好。」
对方只回了短短一个字，然后便显示了下线。
“他这是……同意了？”
顾卿九尚觉得很不可思议。
毕竟，自己还没许诺要帮他什么忙呢，他竟就这样同意了？
而另一边的闻凌捧着手机，内心欢喜与悲伤交加。
“她同意我做她的男朋友了……可为什么，我的内心……却这么痛呢……”
协议，不是真的……这些字眼刺痛着他的心，忙着调试设备的顾闻谨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就是那个你一直说要去寻找的人？……我早就说过，你不应该和人类掺杂太多的感情，这种情感根本就不是你能处理的好的，再说了，你能陪她一直走下去吗？你……”终究还是……
后面的话，顾闻谨没有再说下去。
但闻凌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苦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不可能长久的陪伴她，不过好在，她说了，这只是协议……”
是协议，就终会有解除的那一天……是吧？
顾闻谨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
“如果只是短期的话……就随便你吧。”
两个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这令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顾倾城，望向闻凌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同情。
——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顾卿九就收到了顾楚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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