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行皇帝德性聪明,天资英武,最在幼冲之岁,夙承绍统之尊。覆育法乎乾坤,群生咸遂;光华揭乎日月,普照无遗。隆孝養而得太后之欢心,溥爱诚而全宗亲之和气。政修钜细,惟成宪之是遵;德懋始终,故大纲之益正。用人必询于众,祀神务致其严。虽细行而克勤,于万几而独断;文命敷于华夏;信由协中而致和,武功服乎外夷,罔不革心而效顺。方之古昔,继体守成之君未有盛于大行皇帝者也。不幸奄兹遐弃,恸切臣民。必有美称,永昭功德。臣等谨遮圣神之迹,用陈群议之公。大行皇帝尊谥宜天锡之曰法天立道仁明诚敬昭文宪武至德广孝睿皇帝庙号英宗,臣等拜手稽首谨议。”礼部胡潆在大朝奏道。
朱祁钰在太和门下听的眼睛都直了,一顿云山雾绕的完全听不懂,就知道最后定的谥号是“睿”,庙号是“英宗”,不过现在给朱祁镇定为英宗比以后干了那么多事之后再定英宗要名副其实的多,而且从元代以来,基本没有什么恶谥了,朱祁钰懒得在这边纠结,就这样吧。
下边胡潆看皇没说话,心里在那嘀咕,这是不合皇心意,难道皇想给太皇一个恶谥,看皇以前的做法不太像啊。
“准奏!”
见朱祁钰终于发话了,胡潆终于松了口气。这件事就算这么定下了,剩下的就是明发诏书,昭告天下,
“陛下,如今陛下坐高位,而生母为妃,于礼不合,请尊吴贤妃为太后!”胡潆继续奏。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样,朱祁钰称帝,所以他身边的人都要有相匹配的身份,不然以后说起来,你都当皇了,生母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皇的脸不好看。同样的,因为朱祁钰当皇得来的荣宠,一旦朱祁钰失势,那基本也落不了好,吴贤妃历史就是享了几年福,朱祁镇复位之后,就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徐承宗一双大眼瞪着胡潆,你个老不死的,就你嘴快,这种献殷勤的事,都不知道等一等,让我来。
把自己的生母尊为太后,朱祁钰自然没意见,但是后宫已经有孙太后了,两个人并立吗,所以朱祁钰问道:
“母妃贤良淑德,堪为太后,但后宫已有太后统领,井然有序,对此你们有何建言?”
“陛下,当今太后可尊称圣皇太后,以加荣宠。”既然敢奏,这种情况当然已经考虑到,胡潆直接回到。
朱祁钰想了想,这样好像挺好,孙太后荣宠至极,在后宫享福就行了,当下点点头。
徐承宗看胡潆还要说话,赶紧站出来,不能让他在说了,再说就没有我的份了,好处大家分,还是好哥们。
“陛下,臣有本奏。”
“陛下登基,皇后之后空悬,后宫无主,非国家幸事,臣请陛下立王妃为后。”
听到徐承宗说的是这事,胡潆也不开心了,你个不要脸的,这事都属于我们礼部干的,你慌着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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