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棠质疑的目光,司靖乾眸光更冷了半分,“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又是这副命令人的语调。

温棠嘴角往下耷了下,这才上前把昨夜阿仁准备好的朝服往他身上套。

“扣子错了,应该系在这儿。”

“不是这件,这件应该在最外边。”

“帽子戴反了,温棠你再这样下去,早朝就该结束了!”

好不容易等温棠替自己穿好朝服,司靖乾低头看了眼,发觉盘扣又系错了两个,额角青筋一抽,闭眼深吸一口气。

司靖乾,“待会儿会有教习嬷嬷前来,你待在府内好好学学。”

生怕自己上朝后温棠跑出去给自己戴绿帽,临上马车前,司靖乾特意叮嘱管家多派两名家丁跟在温棠身后。

等到马车摇摇晃晃驶离相府大门,闹得鸡飞狗跳的相府这才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被留在家中的温棠并没有要跑出门的想法。

这段时间她和司靖乾相互折腾,加上睡的软塌不舒坦,几乎是司靖乾前脚出门,她后脚又趴在司靖乾的大床上睡着了。

等到外头不断有嘈杂声响起,她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相爷让老奴来就是要让夫人好好学些东西的,你个狗奴才算什么东西,也敢挡在我跟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霸道嚣张的语气让刚从床上起来的温棠眉头一挑。

还不等她起身开门,那紧闭的房门就叫人猛地从外头推了开。

从宫里来的嬷嬷嚣张惯了,她与丞相关系好,又是当今天子的奶娘,就是丞相见了她都要自降三分气势。

如今瞧见温棠连衣衫都未换,一身里衣,长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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