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云萱并没有多么受宠若惊,她神色平淡的冲着老和尚点了点头,甚至还表现出了一副对老和尚的行礼很受用的模样。

了然大师抬头又看了一眼宿云萱,随后匆匆离开了病房,尽管大师已经竭力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能从大师的神态中看到几分不可置信。

宿云萱根本没有注意老和尚在看到她之后脸上神色的剧烈变化,她迈步走到沙发旁坐下,那自在随意的模样和在自己家里没有半分差别。

但步奕琛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然大师在宿云萱出现那一刻的震惊。

“你和了然大师之前见过?”步奕琛再次看向宿云萱的目光清冷似霜,并且眼神中多了几分思量。

宿云萱慵懒随性的往沙发上一靠,听到这句话缓缓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步奕琛皱眉,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

宿云萱轻笑一声说道:“我的确没见过什么了然大师,但有一些光头和尚们我还是知道的。”

早年间,她和原身坤云盏未分离的时候,曾被一宦官供奉在了寺庙,为彰显坤云盏是出自皇室,还擅自在坤云盏身上卷了一件龙袍。

自此,她印象中便有了龙袍,而且对那些光头和尚很有好感。

步奕琛感觉她在说废话,并且听她话中对那些和尚的称呼也不见得她对僧人有好印象,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宿云萱抬手指了指他的吊瓶,“没有药了。”

步奕琛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拔掉了扎在手背上的针头。

宿云萱轻轻挑眉,看他这熟悉的拔针动作,看来没少生病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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