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精力太集中擦那个地方了,直到我站在炕沿边,她太猛然抬头发现我。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抓过脚下的毯子,慌乱地把身体遮住了。她羞恼地责怪着说:“你干嘛进来也不知一声,吓死我了!你这么早起来干啥?”
“三姨,我梦见你被人给杀了,满身都是血。我起来就直跑过来了!三姨,你没事儿吧?”说着,我仔细打量着三姨。三姨头发散乱,满脸泪痕,一副悲伤羞涩,狼狈的样子。尽管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被毯子遮掩着,但大部分身体还白花花地裸露着。
三姨显得慌乱地说:“我没事没事儿,那是你做的梦,不是真的,你快回去吧!”三姨紧紧地拽着毯子尽量遮掩着身体。
我满心疑问,当然不能这样回去了,看着三姨问:“三姨,你为啥光着身子睡觉啊?你以前不是这样啊?”
三姨更加脸红,惶恐地说:“我昨晚太热了,又没有别人,就脱了衣服睡觉了。你问这个干嘛?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我眨着眼睛寻思了一会儿,觉得昨晚是有些闷热,连妈妈都把长睡意衣脱了。但还是满心疑问,说:“三姨,你刚才在擦啥呢?你尿炕了?”
三姨几乎羞得脸更加像张大红纸,吞吞吐吐地说:“刚才睡出汗了,擦擦我让你别瞎问,你是不是非得问?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些你不该知道的!”
为什么那个地方单单出汗呢?我几乎是弄不明白。但我心里还是关注刚才从房门溜出去又跳墙而走的那个男人,问:“三姨,刚才从你房里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他昨晚就住在你的屋子里?”我说着,仔细观察着炕上的被褥。没有被子,只有一条毯子还在三姨的身体上裹着,可她身下的褥子却是褶褶巴巴的,好像有人在上面打滚或者疯闹弄成的样子。
三姨脸色顿时由红变白了,慌乱不堪地眼睛紧盯着我,颤着声音问:“你刚才看见那个男人了?”她胸脯紧张地一起一伏着。我似乎都听到了里面的呼啸声。
“我看见了,一个又肥又粗的男人从你房里像贼一样溜出去了,还跳墙走了!”我把看见的情形原原本本地说了。
三姨紧张地左右看了看,急忙顾不得遮掩身体,挪到炕沿边,拉着我的手,低声说:“三姨求你了,你不要把你看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继续追问着:“三姨,那个男人是谁啊?他是不是昨晚住在这个炕上,他住在你这里干啥?”
或许三姨意识到不告诉我实情,我会不罢休的,于是她颤着声音告诉了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听明白了这样一件事儿,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昨晚下雨的那个时候就闯进来,把她给糟蹋了,那是个歹徒。
歹徒一词我似乎明白,就是不做好事的坏人。但三姨说她被糟蹋了,却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问:“三姨,啥叫糟蹋呀?他是怎么糟蹋你的?是打你吗?没用刀子伤害你吧?”
三姨羞得无地自容,恼恨地说:“你不要问了,说你也不懂!总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儿来,如果你说了,三姨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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