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放学回家,任洋阳一手提一个火笼,他把少剩下的炭火都夹到我的火笼里,

等到了我家门口就让我自己提上台阶回家,我妈每天都郁闷我怎么烤了一天还没把炭火烤熄,回家还剩很多,

连续好几个冬天都是如此,我一直乐滋滋没告诉我妈原因,直到后来几个同学为被任洋阳压榨的受不了,终于跟跟父母告状了,人家父母跑去跟任洋阳父母告状,任洋阳被骂被打,那几个同学又吐露出来任洋阳把好多木炭给我,我也免不了挨了几顿骂,

那时候倒是不难过,第二天牛逼哄哄去学校,和任洋阳邀着搞小群体冷落那几个同学,班上好多同学都对那几个同学叫小气鬼,说他们赢得起输不起,把人家几个硬是说的哭子,好久没人跟他们玩,

现在想起来觉得和任洋阳小时候挺可恨的,难怪后来我俩都不跟小学同学们联系,也没几个小学同学想念我们,我们在不少人心目中就是一对小恶魔哦,给他们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

任洋阳端了个大碗盛着饭菜出来,狼吞虎咽道:“你妈做菜真好吃,比我妈厉害,”

“那也没你爸厉害啊,他可算个厨师,”

任洋阳愣了下,继续吃饭,似乎避开了他爸爸这个问题,

一直想知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逼说,

次日趁着任洋阳出门不知道跟着效爷忙什么去了,我逮着我妈问起任洋阳家里的事,我妈说他都不知道,

任洋阳村在属于县城,我妈居住的村属市内,两个村隔得太远,不像当初还和我爸住在任洋阳家那个村那会,能和村里人打交道,知道村里的事,

她说她自从跟我爸离婚后,就没去过那里,之前串门串的关系比较好的妇女也没联系了,

不过她说继父村里有个人的老婆是任洋阳村里一媳妇的亲姐妹,但是她很少跟对方来往,也不好问那些事,到时候传来我爸耳朵里又骂她,

这么多年了,她凡事还是担心被爸骂,尽可能离过去的人和地方远远的,

她就告诉我任洋阳村里那媳妇好像在市里哪个酒楼洗盘子,什么时候能遇见上,找到人家问问估计能知道些什么,

我把这事朝心里放了放,让我妈有机会见到人家问问她姐妹在哪个酒楼洗盘子,到时候我自己摸过去问问任洋阳家里的情况,

我妈应了下来,说有空让我继父去打听一下,

中午继父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就跟继父说了,挂了电话告诉我继父会去问问的,

傍晚就打电话过来了,告诉我妈在那个酒楼,我便暗暗记了下来,等出了月子打算去找对方一趟,

有我妈照顾着我,任洋阳白天不见踪影,每天晚上七八点回来蹭饭吃,但不会光吃,会买不少菜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妈跟我念叨任洋阳虽然没正经工作,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对我好,也不贪我的,

念叨完她就叹气道:“做朋友吧,有这样一个朋友挺好的,我这一辈子都没有一个好朋友,”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本来就把任洋阳当成好朋友,一辈子都能信任的朋友,

一个月月子过去了半个月,我跟我妈的关系似乎拉进了许多,这天早上我妈起床去做早餐,我侧身看着睡得香沉的宝宝,小心翼翼摸了摸他软软滑滑的脸蛋儿,心特别柔软,

要是不用吃喝用,真想和这个小家伙躺在床上到白头,有他就够我活这一辈子了,

没一会我听见外面传来我妈有些焦急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去听,听到她说了几声玉子,

给宝宝盖好被子走出去,她正背对着我在讲电话,极力压制嗓门了,

“玉子到底要干什么啊,好不容易稳定了一段时间,怎么又不做了,现在深深在坐月子,我怎么好让她来家里住,深深这边本来就小,就一个睡得地方,”

不知道继父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我妈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说她跟我商量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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