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把手机放一边,双手穿过方策西的腰往自己一拉,方策西被迫坐下,背撞到他的胸膛,她有气,又蹲起来,还扳开他的手臂。

余笙唇呡了下,坐近了些,一手搂住腰带回来靠着自己,紧紧箍着,另一手指背擦着她的眼泪,说“没事儿,我妈在路上,别的,我来处理。”

方策西没再蹲起,但挡开了他的手。

余笙还是去擦另一边,她又挡,他便抓住“是我不该耽搁你跟着卫柒,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行吗?”

方策西许久才“嗯”了声,她从见到卫柒把刀猛地往自己胸膛扎的那一刻起,她脑子就紧绷得不行,与卫柒争夺刀子时,早就消耗掉了她的全部力气,她这会儿也没放松,头疼得厉害,她闭上了眼睛,后背靠在他腿上。

余笙见她这疲惫的样子,便抱着她的头,按在胸膛,又拉下了她湿润的口罩“睡会儿,等我妈到了叫你。”

方策西没再反抗,她确实也非常累,不止是生理上的,心累大过身累,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闭着眼问“会不会有人来这儿。”

“这画室是传说中的鬼屋,白天美术班的用得都少,天快黑了,没谁敢来,你放心睡,我在。”

方策西没再答,她不想睡,只是想眯一会儿等言敏来,可这又换了新地方住的两晚,她都没睡舒服,加上余笙的怀抱给的踏实感,她眯着眯着,就真睡沉了几分。

言鹤次在挂电话三分钟后拿到金熙媛号码,接通就问“你在哪儿?”

金熙媛存了他电话的,只是从未拨通过,听见言鹤次的声音,自己还多委屈似的哭起来“我我在”

“我看到你了,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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