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祝府后,祝霜清来到她住的院子,呆呆的看着一个人。
那人正拿着铲子,一下一下的在挖土,身旁放着一棵半人高的一颗小树。郝帅在她的院子里种树做什么?
杜鹃好奇的问:“小姐,要不要叫郝公子?”
祝霜清小声的说:“杜鹃,你先去看看晚饭准备好了没有。”
杜鹃点头离去,祝霜清尽力不让鞋子发出声响,慢慢的靠近郝帅。
拿着铲子的郝帅,并没停下挖土,“二小姐回来了。”
祝霜清尴尬的咳嗽一声,讪讪的说:“我回来了。”然后走到郝帅面前,坑才挖了一点点而已,记得种树要把坑挖的稍微深一点才好。“你哪里找来的铲子?还有吗?”
郝帅停下挖坑的动作,拄着铲子柄说:“铲子没有了,你可以去提水来。以后反正你都要浇水的。”
说到给花草树木浇水,这就是她心里的痛。不管什么时候养的盆栽,都会死掉。不是热死的,就是被积水给淹死的。反正看到那些枯黄的残枝败叶,她早打算不会再种什么植物了。必须把这个说好!万一这棵还没种好的树,又死了怎么办?
祝霜清双手合抱,尽量装的理直气壮,“这树是你要种的,为何要我浇水?丑话说在前面,我养的花花草草一般都活不了的。”
郝帅左手托下巴,右手靠着铲子,“这一点我倒是没考虑到。像祝二小姐这样摧残人那么厉害,这样的小树木能不能逃过你的魔爪我竟忘了考虑,失策失策。”
她被气的直哆嗦,郝帅的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她是个害人精么?在现代种不活花花草草,就不信到了这个朗月国还种不活这一棵小树了。怎么都不能被郝帅小瞧!她咬牙切齿的夺过铲子,“郝帅你等着,本小姐就让你看看,本小姐也能中活树的。”
说完,她举着铲子,一铲一铲的铲土,郝帅站在她身旁,面带笑容。他想,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稍稍的刺激一下,就像脱缰的小野马。说不上哪里好,可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这个人还是传说中那个骄横无礼,刁蛮古怪的祝家二小姐吗?虽然她时常举止冲动,但是没做过什么伤害人的事情。有时候甚至同情心泛滥,泛滥到不可理喻。罢了罢了,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了解她。
“好了,你一个祝家的二小姐,这样的粗活就留给我吧。”说完,郝帅拿过铲子,开始铲土。
祝霜清看着郝帅迈力的样子,忽然想起曾经学过的一个句子:“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记得那天,好像就站看着那颗枇杷树,领悟了作者的思念。难道郝帅这棵树也是为了让她记住他?想到这里,她脸色微红。
她仔细的打量着这棵小树,树叶是排状,在城市的路上,偶尔也会看到这样的叶子。可是这样的树,叫什么呢?
“这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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