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迎亲的队伍穿得极艳,大红色的吉服,胸前却佩戴着白色的花球,白与红的颜色交织,透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耳边听到唢呐的声音,曲子低沉悲伤,一听就是用于红白喜事。
花染把头伸出窗外,迎亲的队伍后面抬着棺材,满天撒的不是红花,而是飘散的黄纸。
简清也看见了,开口。“ing婚。”
花染发现早上还尚好的太阳,现在已经积满了厚重的云,竟是个阴天。
简清解开安全带下车,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
“怕鬼却不忌鬼,你很奇怪。”
花染将头搁置在车窗上,经过昨天一晚,她面色红润不少,就连那被挑破的十指,也变得完好无损。
简清看着她,总算不像阿飘那般毫无血色了。
“你看见它了吗?”
花染眸光转向坐在棺材上的阿飘。
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打着一把泛白的油纸伞,她看起来很年轻,青丝乌黑,眉眼温柔,面容更是皎洁有光泽。
要不是她身形缥缈,随风就会飘散,这里没人能看见她,花染几乎要以为她是正常人。
“它在哪。”
花染用眼神示意,简清偏头看了过去,八个男人抬着棺材,并没有什么诡异身影。
大概也就是这一眼,那喜服阿飘像是有所感应,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一触及分,花染面无表情的移开。
“我们还走不走了。”
简清恍若未闻,他跟着迎亲队伍的后面,甚至还拿着手机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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